藤蔓贴上刚刚抽肿的地方,狠狠揪住两团柔软,最大限度朝外猛拉,将少女可怜的屁股蛋儿和肛眼子扯到了夸张的程度。
然后,整根带颗粒的茎秆终于连同最后的四分之一一起,全部插入,如愿在肠穴里印下了完整的形状。
“咕咕呜咿咿咿咿咿!!!”
艾莉再也承受不了了,触手的所作作打破了梦的伪装所能隐瞒的极限。
少女极力弓起背,脸上惊惶的表情说明,她随时都有可能从恍惚中猛地醒来,被自己正在接受的“治疗”的真面目吓出心理创伤,再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但老头并不慌张。
他已经掐算好了时间。
赶在最糟的状况发生之前,他眼明手快一打响指,及时下达了命令。
玻璃罩上的管子开始加倍喷淋雾气。
一条深紫色的藤蔓——首次出现的品种——紧急出动。
它强闯少女的嘴巴,挤开双唇,撑开贝齿,大量分泌高浓度的媚药并一股脑地灌入。
少女扭转脖子弱气地挣扎,又是呛又是咳嗽,又是反胃又是窒息,腮帮子鼓鼓的,鼻子还滑稽地冒粉泡。
可结果毫无悬念,柔弱的小嘴敌不过住强壮的触手,敌不过铺天盖地的强制灌食,小公主只能被迫大口吞咽。
灼热的液体从喉管一直烧到了胃里。
不出一分钟,少女的喉头已经费力蠕动了十来下。
媚药就在这个过程中快速起效。
只见茎秆依旧过分,抽插的强度和频率不减,一整根地直进直出甚至比原先更加不怜香惜玉,但少女受苦受难的小身板里,媚药狡猾地颠覆了常识,贯穿和撕裂的痛苦正被逐步赋予截然不同的意义。
西奥塞斯清楚地观察到,小侄女绷紧的肌肉和表情松弛了下来,秀气的鼻子喘息间又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哼。
又是短短的一分钟,以及十来口的媚药。
侵犯持续着,无论是对上边的还是对下边的洞;遭受侵犯的少女却愈发沦陷其中了。
快感和痛感水乳交融,相辅相成,就像阳与阴、光与影的一体两面。
小公主重新投入了这梦的二重奏的怀抱。
她半眯的双眼里,再度弥漫梦幻暧昧的水雾。
而当触手们换上硬颗粒的纤维束,上身对准腋窝和胸廓,下身对准脚趾和趾缝,继续中断的调教时,她甚至用一声甜美的媚叫作为回应。
“嗯呜呜??~~!”
不过,高涨的情欲也反衬出了被冷落部位的寂寞,尤其是乳头和阴蒂,经过过量媚药的改造,看上去格外的肿胀难受。
但她们诱人的样子就是最好的勾引。
藤蔓立马接受邀请,吸口内部浮现整齐的纹路,有棱有角,凹凸相嵌,排列在一起像晾衣夹的锯齿。
乳头和阴蒂,一瞬间便被咬扁,然后少女来不及叫出声,钻心的疼痛又升华为了蚀骨的欢悦。
对着敏感的三点,藤蔓时而贪婪饥渴地吮吸上面淫靡的甘甜,时而紧钳娇嫩的部位朝上肆意提拉拽扯,时而磨牙一般在红肿充血的蓓蕾上烙下一道道平行的深红刻痕。
又酥又麻的快感噼里啪啦地释放,小公主的淫水稀里哗啦地泻淌,地上的水滩一会儿就扩大了一倍。
“呜呜呜?!!嗯呜呜?!嗯嗯呜呜呜?~~~!!”
艾莉被触手牢牢地堵住嘴巴、压住舌头,只能发出闷叫。
先前必定会使她崩溃的虐待,现在反而在她的小身子上留下了一团团代表爱欲的淡玫瑰色羞晕。
这时,奸淫菊穴的茎秆再度变异,棒身上鼓出一节节球状块茎,叠在一起就像一根狰狞的糖葫芦串。
茎秆每次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地完成一回抽插,小公主的后庭便被迫吞下一连串表面布满颗粒的肛珠,再悉数吐出只剩最后一颗卡在穴道里。
雏菊的怒绽持续不断,在大与更大之间数度暴力地变换直径,少女被反复扩张开垦的肛穴,为茎秆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蜜液。
骇人的体验下,小公主的俏脸有点崩坏起来,绿宝石的眼眸销魂后翻,撑得圆圆的小嘴直漏口水,流到下巴上与汗水、泪水交融混合。
是美梦还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