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也听从命令,带着透明的拉丝,果断地松口撤离,任由三颗粉蕊孤独地挺立在空气中。
能让艾莉飞上云霄,同样也能让她堕入虚无,新的力量无情施展着它的作用。
快感消散如烟后留下的空洞,仿佛恶作剧的桥段,在艾莉做到一半的美梦中格外突兀。
紧接着,不等少女产生困惑、做出反应,寸止的煎熬突然袭来。
少女宛如受到了十多片松软羽毛的同时挑逗。
欲火的火势自内向外扩大,从一个敏感点游窜到另一个,席卷了四肢百骸。
恶作剧转眼变成了恶梦。
艾莉汗流浃背,难受地扭动身躯,却只是令肌肤上勒出了更深的绳印。
她委屈地“呜呜”叫,好像一只找不到妈妈的小猫咪,迷失在亦真亦假、似好似坏的梦里。
老头审视着“治疗”目前的成效,十分满意。
矛盾与升华,压迫与爆发——正负两方对他来说缺一不可。
他挪了挪屁股,用手指轻轻敲打桌面,督促第二幕快点开始。
于是,藤蔓重新启动,并一改之前的循序渐进和温柔,一上来就不留情地进攻已经探明的弱点:脚底和腋窝。
触手用带颗粒的刷毛刮蹭搔挠,把媚药刷在每一处害羞的角落。
不曾承受过苛责和重担的嫩肉上,顿时遍布了一阵接一阵不停歇的刺痒。
少女被绑着,光是站立走路都勉强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被迫满脸通红、泪眼汪汪地承受恶意的欺凌。
而触手们变本加厉。
另又出现了两条藤蔓,陷进少女柔软的屁股瓣里,朝外扒开,露出粉嫩的菊穴。
一根深绿色的茎秆早已就位,它看上去就像雄性强硬的肉棒,对准了湿漉漉的洞口,抵住,粗鲁地一捅而进。
“咕咿咿咿咿!!”
借着润滑,茎秆一口气夺走了少女菊穴的处女。
紧窄的穴道仅仅塞下了五寸长度的四分之三——四分之三就已经是小洞的极限了。
小公主尖叫一声,瞪大双眼,惊恐地仰过脑袋,露出被汗水沁湿的鬓角和尖耳朵。
肉棒茎秆不管不顾,好像只有不浪费时间、不施舍仁慈这两个信条,立马开始冷酷的上下抽插。
静止地容纳如此多的体积,对于少女已是一场严苛的考验了,藤蔓动起来后,紧紧箍在棒身上的菊轮被拉扯得外翻、内卷、再外翻、再内卷,娇弱的菊穴和抽扯穴肉的秆子之间,呈现了可怕的反差。
“咕呜呜!!呜呜呜!!呜呃、呜呜呜~~~!!!”
艾莉惨兮兮地哭泣。
玻璃罩里的美梦,因为叔父的一个指示,迅速破灭。
短短十几秒里,悉心的爱抚被恶毒的强暴代替,充实的快感让位给了野蛮的侵犯。
小公主的后庭里天翻地覆,塞进和排出的动作无视括约肌的意愿,致使她的菊穴彻底沦为了异物肆意蹂躏的性洞。
抽插之间,嗜虐的茎秆又兴奋地冒出了许多凸点,黄豆大小,武装了棒身。
顶着这幅更具攻击性的模样,秆子勇往直前,用一种势必要捅入自身全部长度的贪婪气势,每次都将上次未能够及到的部位定为侵犯的目标。
菊穴穴壁没几下就变得又红又肿。
小公主哭个不停,叫个不停,下半身疼痛得抽搐个不停。
疼痛惹出的泪珠,像一颗颗易碎剔透的水晶,挂在少女稚嫩的脸蛋上,它们咸涩的滋味尽由触手品尝。
但是,施虐者们仍不满足——“啪!”
“啪!”
扒在臀瓣上的两条藤蔓短暂松手,挥闪出迅捷的鞭影。
在重叠的清脆响声中,长道的红痕翻倍变成了火辣辣的四条,横跨肉浪微漾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