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治疗还是恶化?
这些似乎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了。
即使是最可怕的噩梦、最糟糕的症状,艾莉也义无反顾地深陷其中。
触手搔挠脚底与肋侧脆弱的神经,锯齿啃咬未经人事的乳头和阴蒂,肉茎放肆地贯穿本应是皇家禁地的娇稚后穴。
狂热的快感突飞猛进,荼毒清纯的意识,震撼羸弱的胴体;下一瞬,受虐的性刺激轻易突破了高潮的临界,少女呜咽一声,昂首迎接喷涌的极乐。
“??????!!!”
然而,淫纹闪亮不怀好意的紫光,第二次调度力量,把一片空虚放置在快感攀升的尽头。
藤蔓们比来时更快速更干脆地撤退,对它们自己制造的残局置之不理。
只见小公主的菊洞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寂寞地淌出了搅得发白发泡的爱液;充满媚药的雾团中,阴蒂和乳头是熟透的模样,却无人采摘品尝;少女的红唇恋恋不舍地张着,与抽身离去的紫色藤蔓之间牵起一条淡粉的丝线,越拉越细,直到双方再无牵连。
同样的寸止,同样的空虚,同样的欲火反扑,艾莉没有被快感烧坏的小脑袋,要被欲望烧坏了。
刚才近在咫尺的高潮无迹可寻,只作为一个永远完不成的期许而存在。
艾莉前所未有地渴求着,渴求哪怕是最少最卑微的一点点慰藉,可她遍身的空虚燥热扑不灭浇不灭,有关快感的任何一丝虚无缥缈的可能性都已被残忍地烤成了过眼烟云。
“不、不要……求、求求…您了……”少女朝着不知身在何处的某人或者某物,朝着玩弄自己命运的某种神秘力量,小声乞求。
她的言语仿佛梦呓,不知是在渴求梦的延续,还是它的终结。
“多好的孩子呀!”老头瞧着玻璃罩中乖巧温顺的小侄女,为她的的羽化蜕变,欣然微笑。
她正在学习“忍耐”这堂课,这堂长大成人、脱胎换骨的过程中必经的一课。
这可是老头身边很多百年前就已成年的人都做不到的。
不过,他们可能根本算不上真正的成年人,也对脱胎换骨不感兴趣。
一想到他们的认知自始至终受限于死板的条条框框,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从未被心醉神迷的愉悦温暖过,老头打了个哆嗦。
生命企能是冰冷而毫无波澜的?
企能是用来浪费在安于现状的每一天里的?
更何况“安于现状”仅仅是“麻木”好听点的叫法而已?
不改变,不创新,不上进,内战后贵族们的精神状态便是如此。
近期的军事失利更是让他们深深囿于保守的传统之中。
但天灾人祸对西奥塞斯却有了相反的影响。
在人生的最后一段路上,他要的不是安逸的晚年、熟悉的周遭,而是放纵的技术、技术的放纵。
他已经领悟到了:他需要驯服规则的驯服,释放混沌的释放。
老头站起身,离开前念叨了几句,送出充满魔力的咒语。
继承了主人意志的藤蔓自主行动。
这回,它们重拾“治疗”初始的那份温柔,怜惜地亲吻湿润的脸颊,漫游平坦的胸脯和小腹,抚慰臀部上过长过重的鞭痕。
新一波的甘美游弋在艾莉的体内。
而在最下方,沾满肠汁的茎秆第三度变异,棒身上颗粒的数量翻了一倍。
它默默酝酿着,为这一场的轻柔后,下一场的暴烈做着准备……
房间外,西奥塞斯看见心腹坐在墙角的一个黑色大箱子上。
“出发!”老头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