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所以他活下来了。
nbsp;nbsp;nbsp;nbsp;因为组织对一个蝼蚁的仇恨看不进眼里，反而觉得这样能够让他用仇恨成长起来，帮忙效力。
nbsp;nbsp;nbsp;nbsp;……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
nbsp;nbsp;nbsp;nbsp;在成长之后，被琴酒看上，最后获得了代号。除了检查的时候，他已彻底脱离了研究所。
nbsp;nbsp;nbsp;nbsp;他不再去关注研究所，刻意让自己遗忘那些痛苦，让自己远离痛苦。
nbsp;nbsp;nbsp;nbsp;但是现在，也就是最后的最后……
nbsp;nbsp;nbsp;nbsp;他积攒的情报，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nbsp;nbsp;nbsp;nbsp;他不想让自己在死亡之前还充满着遗憾，他希望自己的未来道路平坦。
nbsp;nbsp;nbsp;nbsp;哪怕他没有了未来。
nbsp;nbsp;nbsp;nbsp;——那就彻底对着干吧！
nbsp;nbsp;nbsp;nbsp;没想到，波本真的能够做到！
nbsp;nbsp;nbsp;nbsp;而且，这一看就是波本的手笔，因为这次的事情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联，也不会有人联想到他们的身上。
nbsp;nbsp;nbsp;nbsp;是夜刀侠出手了。
nbsp;nbsp;nbsp;nbsp;可夜刀侠哪里来的情报？这一点不用多说，也能知道是波本想方设法自然地放到了夜刀侠面前，让他得知的。
nbsp;nbsp;nbsp;nbsp;波本：其实我一点力都没有出，既不用想方设法，也不用尽量自然。
nbsp;nbsp;nbsp;nbsp;结城八云只是听从了上级的命令，仅此而已。
nbsp;nbsp;nbsp;nbsp;灰雁对此一无所知，他所知道的就是波本没有失约，所以他要做的就是……
nbsp;nbsp;nbsp;nbsp;继续去找波本。
nbsp;nbsp;nbsp;nbsp;他平复了自己的呼吸，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这才给波本打电话：“波本……你真的做到了，你做得很好。”
nbsp;nbsp;nbsp;nbsp;已经做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还不会牵连到他们，这是多么强大的情报能量，又是多么强大的人脉啊？
nbsp;nbsp;nbsp;nbsp;他叹了口气。
nbsp;nbsp;nbsp;nbsp;但是那边的波本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满：“什么叫‘你做得很好’，我说过，不要命令我吧。”
nbsp;nbsp;nbsp;nbsp;不要多管他的闲事。
nbsp;nbsp;nbsp;nbsp;灰雁耸耸肩，立刻示弱：“好好好，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应该向你说这种话。”
nbsp;nbsp;nbsp;nbsp;他话锋一转：“所以，接下来呢？”
nbsp;nbsp;nbsp;nbsp;他只关注这些数据能不能让他摧毁组织，让他的未来变得……更加光明。
nbsp;nbsp;nbsp;nbsp;说是临死之前的愿望也好，他想见一见松本清长，那个被他的父亲赞叹过的前辈。
nbsp;nbsp;nbsp;nbsp;他想要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前辈，能够让他的父亲一直挂念着。
nbsp;nbsp;nbsp;nbsp;也让他这么多年来，都还记得父亲的话语。
nbsp;nbsp;nbsp;nbsp;人的潜力，大概是无限的。
nbsp;nbsp;nbsp;nbsp;波本笑了一声：“接下来，那就要看你给的数据有没有问题了？”
nbsp;nbsp;nbsp;nbsp;灰雁：“你不会告发我的，对吧？”
nbsp;nbsp;nbsp;nbsp;“暂时不会。”波本说。
nbsp;nbsp;nbsp;nbsp;灰雁：“但是我很有可能告发你，你没有关系吗？”
nbsp;nbsp;nbsp;nbsp;波本：“你不会这么做。”
nbsp;nbsp;nbsp;nbsp;所以，他有什么必要去在意这些？
nbsp;nbsp;nbsp;nbsp;灰雁：“……你说得对。”
nbsp;nbsp;nbsp;nbsp;他还真的无法硬下心肠，他不会这么做的，绝对不会。
nbsp;nbsp;nbsp;nbsp;这么多年来，即使波本没有给什么回应，他们也一起做了任务，相处的时候也不算他全然是单方面的独角戏。
nbsp;nbsp;nbsp;nbsp;而且，大概是一直没有得到过，在这么多年来，他反而更加挂念波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