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外头等。”
顾不得给人留点面子,巫贝儿仰首大叹。
“你还没死心?!”
“没有耶。”没想到周亚政还真的应腔。“待会儿见喽。”
这代表待会儿她还得接受他的虐待?
巫贝儿无力了。这是什么恐怖的世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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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亲自将周亚政送出门,巫见儿一反身,直接将背贴在门板,长长的吐出胸口的郁闷。
天哪,她这是招谁惹谁?怎会犯上这种人?
“很烦人?”韦榷挑眉问。
“废话。”
“那你为何不甩掉他?”
“唉,谈何容易。”
“你不是最会开脱了?”
开脱?
“谁跟你说我……咦?”蓦地闭上嘴,她白了韦榷一眼。“这不关你的事吧?”说得像是他们有多熟,啐,也怪她,为何那么轻易的就让他搭上腔。
“当然。”
“我们也不是朋友吧?”
“呵呵,不是。”他答得很流利。
没错,他向来不将女人当朋友,他将她们视为情人,情人跟朋友,有段距离。
“所以,请你闭嘴,可以吗?”巫贝儿没好气的嘀咕着,见他坐得稳当,她嘴巴轻噘,但没再挑起舌战。
就算两人之间有嫌隙,终究来者是客,她不会失了分寸,至少,在他尚未表明来意之前不会。
“请问有什么事吗?”她问得很客气。
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他会上门找她,不是踢馆,就是找麻烦,她很确信这一点。
见她直捣黄龙,他也没浪费时间。
“王金河!”
闻言,巫贝儿微讶。这关他什么事呀?明明就是韦轩跟她接洽……
“原来要我送包裹给王金河的真正委托人是你。”她口气极端无奈,“可是,王金河根本就不住在那儿了。”
“那又如何?”挑起眉,韦榷笑得很邪魅。“阿轩大力推荐你,我也姑且信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