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训练持续了两个小时,塑料棒的耐受度训练让陶瑞筋疲力尽。
她的臀部被皮鞭抽出一道红痕,肛门的刺痛让她每动一下都痛不欲生。
教官扫视了一圈,冷冷地说:“第一天表现凑合,新来的,反应慢了点,明天再不适应,木板翻倍!下午继续,晚上放映室有新影片,记不住,木驴伺候!”
女囚们被押回监视室,跪在地上等待午餐。
陶瑞跪在5号囚室的队列里,湿冷的绳索和冰冷的地板让她几乎崩溃。
赵雪低声说:“第一天都这样,忍过去就行。晚上放映室好好记,别出错。”刘悦佳冷笑:“新来的,屁股都肿了吧?明天还得插,习惯就好。”
回到5号囚室,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肛门的刺痛和臀部的红痕让她无法找到舒服的姿势。
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赵雪躺在旁边的床上,低声说:“别多想,学得快,少受罪。明天训练更严,调整好状态。”刘悦佳嘲笑:“新来的,差点摔倒的样子真好笑,明天别又拖后腿。”王珊低声说:“别吵了,让她歇会儿。”朱晨和李琳一言不发,囚室里陷入压抑的寂静。
陶瑞咬紧牙关,低声说:“我……我会努力的。”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带着一丝倔强。
她强迫自己回忆教官的指令和刘悦佳的嘲笑,试图为明天的训练做准备。
肛门的刺痛让她感到窒息,但她知道,任何抗拒或软弱都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惩罚。
她低声呢喃:“活下去……无论多难……”疲惫和疼痛压过了恐惧,她在半梦半醒中昏昏睡去,身体不时因疼痛抽搐一下。
第一天的肛交耐受度训练让陶瑞身心俱疲,但她咬牙坚持,总算没有再次引发教官的怒火或拖累5号囚室。
尽管臀部的鞭痕和肛门的刺痛让她每动一下都痛不欲生,她还是在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下保持了姿势,勉强完成了要求。
教官冷冷地扫视了一圈,皮鞭拍打着掌心,哼道:“第一天表现凑合,新来的,没摔倒算你走运。别得意,明天开始加难度,谁敢出错,木板三十下起!”
训练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回监视室,跪在地上等待午餐。
陶瑞跪在5号囚室的队列里,双手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手臂发紫,湿冷的地板加剧了她的疲惫。
赵雪低声说:“今天还行,没给囚室丢脸。下午理论课,认真记,教官爱抽查。”刘悦佳冷笑:“新来的,屁股还疼吧?别以为第一天过了就没事,明天还得插粗的。”王珊低声叹气:“别吵了,省点力气。”朱晨和李琳一言不发,眼神空洞。
午餐依然是稀粥、硬面包和寡淡的蔬菜,陶瑞用颤抖的双手捧着碗,匆匆吞下,味同嚼蜡。
她的脑海里全是上午的训练——塑料棒的异物感、教官的冷笑、刘悦佳的嘲讽——每一个画面都让她感到窒息。
她强迫自己振作,知道下午的理论课将是新的挑战。
第二步:肛交理论课的羞耻普及
下午,女囚们被押回培训室。
房间依然阴森,墙壁上的塑料棒和润滑剂瓶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压迫感。
一块破旧的投影幕布被拉下,旁边摆放着一张木桌,桌上放着几根不同尺寸的塑料棒和一瓶润滑剂,显然是为了“教学”准备的。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跪在地上,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双手被五花大绑,臀部高翘,姿势屈辱而标准。
陶瑞跪在5号囚室的队列里,尽量稳住身体,但肛门的刺痛和绳索的勒痕让她额头冒汗。
教官走进房间,手持细长的皮鞭,身后跟着一名狱警,推着一台老旧的投影仪。
他站在木桌前,皮鞭轻轻敲了敲桌子,冷笑了一声:“耐受度训练只是开胃菜,肛交可不是光靠忍疼就行!今天讲理论,教你们怎么用这第三性器官伺候男人!听好了,记不住的,晚上放映室加课,木板五十下!”
他按下投影仪开关,幕布上开始播放一组图文并茂的“教学”内容,内容直白而露骨,详细讲解了肛交的“技巧”和“注意事项”。
教官指着幕布,冷冷地开始讲解:“肛门和你们的小穴、嘴一样,是工具!但它更敏感,更难控制。伺候好了,男人满意;伺候不好,疼的是你们自己!”
教官拿起一根塑料棒,晃了晃,继续说道:“第一,润滑!肛门不像小穴会自己出水,必须用足够的润滑剂。没有润滑,男人不爽,你们更疼!”他挤了一些润滑剂在塑料棒上,涂抹均匀,动作粗暴而冷漠。
“每次插入前,涂满润滑剂,动作要慢,免得撕裂。撕裂了,疼几天不说,教官我可没耐心等你们养伤!”
陶瑞低着头,强迫自己盯着幕布,试图记住每一个细节。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但她知道,任何分神都可能招来皮鞭。
教官继续讲解:“第二,放松!肛门肌肉紧绷,插不进去,男人会不耐烦。你们得学会控制肌肉,放松时让它进去,收紧时增加快感。别给我喊疼,喊一声,木板十下!”
他走到1号囚室的李一璠身旁,皮鞭在她臀部上方挥了一下:“宿舍长,放松肌肉怎么做?说!”李一璠面无表情,声音低沉而机械:“深呼吸,臀部下压,想象肌肉向外松开……”她的回答精准,显然早已被训练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