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5号囚室的六个女囚——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和陶瑞——被押往放映室。
陶瑞拖着疲惫的身体,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微微颤抖,双手被五花大绑,粗糙的绳索勒得手腕和手臂布满血痕,肩膀因长时间束缚而酸痛不堪。
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旧伤虽已结痂,但每迈一步仍隐隐作痛。
半个月的动态服务训练让她身体逐渐适应了屈辱的姿势,但内心深处,羞耻和绝望却像毒蛇般啃噬着她。
放映室依然是那间昏暗的房间,破旧的投影幕布挂在墙上,几排硬木长椅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坐下,赤裸的身体贴着粗糙的木椅,双手被五花大绑迫使胸膛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陶瑞坐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尽量缩紧身体,试图减轻绳索的压迫,但无济于事。
她的心跳得像擂鼓,教官宣布的新培训内容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教官走进房间,手持细长的皮鞭,眼神冷酷而轻蔑。
他站在投影幕布前,冷冷地说:“半个月的动态配合还算凑合,但你们是工具,工具得全面!你们不仅有小穴,还有嘴——嘴也是个重要工具!今晚放映口交技巧,给我记牢了!明天开始正式培训,学不好,木驴伺候!”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们这些罪犯,能干这个活儿是你们的福气。脑子不好使的,记不住,明天就上三角木马!”教官按下遥控器,投影幕布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画面直白而露骨,内容聚焦于口交的“技巧”——从嘴唇的动作到舌头的运用,从姿势到表情,每一个细节都详细而羞耻。
视频中的女人被训练得像机器,毫无尊严地执行命令,配合着低俗的解说词。
陶瑞的胃里一阵翻涌,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但她不敢低头——教官的目光像鹰一样扫视着每个人,任何分神都可能招来惩罚。
“看清楚了!”教官吼道,皮鞭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这些技巧,你们得烂熟于心!明天抽查,谁答不上来,木板五十下起!”陶瑞强迫自己盯着屏幕,试图记住每一个细节,但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都像刀子般刺进她的自尊。
她感觉自己的人格被彻底碾碎,身体和灵魂都被这座岛吞噬。
视频播放了近一个小时,教官不时暂停,提出问题,点名女囚回答。
轮到五号囚室时,他点了赵雪的名:“宿舍长,刚才的第一段,嘴唇怎么用?说!”赵雪面无表情,声音低沉而机械:“嘴唇包住牙齿,保持湿润,动作轻柔……”她的回答精准,显然早已被训练得麻木。
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转向陶瑞:“新来的,第二段,舌头怎么动?说!”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回忆着视频里的画面,颤抖着回答:“舌头……舌头绕着顶部,上下滑动……”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教官冷哼:“还算有点脑子。继续记,明天答不上来,皮鞭伺候!”陶瑞松了一口气,但心跳依然快得像擂鼓。
放映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回5号囚室,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无法翻身,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放映室那些屈辱的画面,教官的冷笑在她耳边回荡。
囚室的空气潮湿而窒息,六个女囚躺在各自的硬板床上,气氛压抑却比最初略有缓和——半个月的折磨让她们在某种程度上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赵雪躺在旁边的床上,低声说:“今晚的影片好好记,明天口交训练更严。学得慢就得挨罚,木板是轻的。”她的语气平静,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在提醒自己也提醒陶瑞。
刘悦佳冷笑:“新来的,嘴上功夫得练好了,明天别又抖得跟筛子似的。”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恶意,但比起最初的尖刻,少了些刻意挑衅。
王珊低声叹了口气,罕见地开口:“别说了,明天都得受罪。”她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无奈。
朱晨和李琳一言不发,各自蜷缩在床上,眼神空洞。
陶瑞咬紧牙关,没有回应。
她感觉囚室里的气氛虽然依然压抑,但半个月的共患难让她们之间多了一丝微妙的情感——不是友谊,而是某种基于共同苦难的默契。
陶瑞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知识点”,试图为明天的训练做准备。
嘴唇、舌头、姿势、表情……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到窒息,但她知道,记不住就意味着惩罚。
她低声呢喃:“活下去……活下去……”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硬板床。
她在疲惫和屈辱中昏昏睡去,双手被反绑,身体的酸痛让她不时抽搐一下。
口交训练的残酷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