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和手臂的血痕结痂又破裂,反复留下了深深的勒痕;脚底的旧伤早已磨成老茧;胯部的瘀痕虽已消退,但新的训练又在她身上刻下新的印记。
她学会了在疼痛中保持冷静,在屈辱中咬牙坚持。
她告诉自己:活下去,无论多难,都要活下去。
但每当夜深人静,硬板床上的她仍会感到一阵空虚,仿佛灵魂已被这座岛榨干。
这天清晨,女囚们一如既往被铃声唤醒,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汗流浃背,双手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手臂发麻。
跑操和高压水枪清洗后,女囚们被押往培训室。
培训室的空气一如既往潮湿而压抑,但今天的气氛格外沉重。
墙壁上的假阳具已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新的器具——细长的塑料棒,表面光滑,长度和粗细各不相同,旁边摆放着润滑剂和一桶冰冷的水。
教官走进房间,手持细长的皮鞭,眼神冷酷而轻蔑。
他站在房间中央,皮鞭轻轻拍打着掌心,冷笑了一声:“三个月的口交训练,你们总算有点工具的样子了。但别得意,工具得全面!今天开始新训练——肛交!肛门是你们除了小穴和嘴的第三性器官,控制得好,能让男人心动!控制不好,木驴、三角木马随便选!”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
三个月的口交训练已经让她身心俱疲,肛交的字眼却带来了新的恐惧。
她偷瞄了一眼赵雪,后者面无表情,低声说:“别分心,照他说的做。”刘悦佳冷哼:“新来的,别又吓得摔倒,害我们受罚。”王珊低声叹气,朱晨和李琳一言不发,眼神空洞。
教官拿起一根塑料棒,晃了晃,继续说道:“第一步,耐受度训练!这根塑料棒会插进你们的肛门,得慢慢适应。别给我喊疼,喊一声,木板十下!姿势标准,跪好,臀部高翘,腿分开,像之前训练那样!”他挥了一下皮鞭,发出“啪”的脆响,“全体跪下,开始!”
女囚们迅速跪下,动作熟练而麻木。
陶瑞笨拙地跟着跪下,双手被五花大绑让她重心不稳,胸口贴着冰冷的地板,臀部高翘,双腿分开。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胯部的旧伤隐隐作痛,绳索勒得手臂发紫。
教官和狱警开始逐一检查姿势,皮鞭在空中挥舞,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
教官从1号囚室开始,拿着润滑剂涂抹塑料棒,动作粗暴而冷漠。
塑料棒被插入时,女囚们大多咬牙忍住,只有低低的闷哼声。
轮到5号囚室时,赵雪带头,面无表情地承受插入,臀部纹丝不动,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折磨。
刘悦佳紧随其后,冷哼了一声,但动作依然标准。
轮到陶瑞时,她的心跳得几乎要炸开。
教官站在她身后,冷笑:“新来的,放松点,别夹得跟石头似的!”他涂抹了润滑剂,将塑料棒对准她的肛门,缓缓推入。
陶瑞从未经历过这种侵入,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刺痛让她身体一颤,差点摔倒。
她咬紧牙关,试图稳住姿势,但疼痛和羞耻让她额头冒汗,膝盖微微颤抖。
教官猛地挥下皮鞭,抽在她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新来的,稳住!摔了,木板二十下!”陶瑞痛得闷哼一声,强迫自己重新翘起臀部,调整姿势。
塑料棒的插入让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低头贴着地板,指甲掐进掌心,汗水和泪水混杂着滴在地上。
教官冷哼:“还行,忍着点!保持姿势,五分钟!”
五分钟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陶瑞的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肛门的异物感让她几乎崩溃。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分散注意力,但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在房间里来回巡查,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可能招来惩罚。
旁边的刘悦佳低声嘲笑:“新来的,屁股抖得跟筛子似的,忍不了就喊,教官等着抽你呢。”赵雪低声提醒:“别理她,稳住姿势,慢慢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