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接连落下,每一下都像火烧般刺痛。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喊出数字:“二!三!四……”到第十下时,她的臀部已经红肿不堪,痛得她眼泪夺眶而出。
绳索勒得她双手和双脚几乎失去知觉,木台的冰冷和臀部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她痛苦不堪。
“十五!”她喊道,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狱警毫不留情,木板的力道丝毫不减。
陶瑞的额头渗出冷汗,双腿颤抖,但脚被绑在架子上,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承受每一击。
她开始后悔选择绑脚——三十下的痛苦远超她的想象,但她也知道,如果不绑,脚滑出格子,她可能会挨更多。
到第二十五下时,陶瑞几乎崩溃。
她的嗓子沙哑,臀部肿得像要裂开,每一下都让她感觉骨头都在震颤。
她强迫自己数出“二十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木台上。
旁边的张梦迎低声抽泣,赵雪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仿佛早已麻木。
最后五下,狱警似乎故意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让陶瑞痛得身体抽搐。
她咬紧牙关,喊出“三十”,终于熬到了结束。
狱警放下木板,冷冷地说:“还算老实,下次再犯,木驴伺候!”
陶瑞被解开双脚的绳索时,双腿已经软得站不稳。
她的臀部青紫一片,稍微一动就痛得倒吸凉气。
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
狱警粗暴地拉她下台,推到一旁:“站好,待会儿回囚室!”
陶瑞低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去了最后一层尊严,身体和灵魂都被这座岛碾碎。
赵雪走过来,低声说:“忍过去就行,习惯了就不疼了。”她的语气平静,但透着一丝无奈。
女囚们被押回五号囚室,陶瑞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后面。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她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反绑,臀部的剧痛让她无法翻身。
刘悦佳的声音从旁边的床上传来,带着恶意:“新来的,三十下挨得挺老实嘛,明天再犯,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5号囚室的昏暗灯光投下长长的阴影,映照在陶瑞疲惫不堪的身体上。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微微出汗,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粗糙的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手腕上的血痕在惩罚室的折磨后更加触目惊心。
臀部青紫肿胀,每迈一步都像刀割般刺痛,木板三十下的惩罚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隐隐作痛。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身体贴着粗糙的木板,臀部的剧痛让她无法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索迫使她胸膛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她试着调整姿势,却发现每一次移动都牵动伤口,痛得她倒吸凉气。
囚室的温度偏高,空气潮湿而窒息,但对她赤裸的身体来说,这或许是唯一的好处——至少不用担心冻僵。
赵雪坐在旁边的床上,双手同样被反绑,眼神冷漠而麻木。
她瞥了陶瑞一眼,低声说:“挨了板子,今晚怕是睡不好。习惯就好,疼几天就过去了。”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赶紧睡吧,睡前好好回忆一下放映室里的影片,把那些知识点记牢。明天还是姿势训练,学得慢就得再挨罚。”
陶瑞喉咙哽咽,低声问:“真的……只能习惯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惩罚室的木板、张梦迎的抽泣、放映室的屈辱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赵雪冷笑:“想跑?除非你能游过这片海。既然跑不了,就让自己适应。学得快,少受罪。”她顿了顿,语气稍微软化,“第一天都这样,熬过去就行。”
刘悦佳躺在旁边的床上,带着几分恶意插话:“新来的,屁股肿成这样,明天还得跪着训练,可有得受了。别哭丧着脸,丢人。”王珊、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有的低头盯着地面,有的眼神空洞,似乎早已被这座岛磨平了棱角。
陶瑞没有回应,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