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用尽全力自慰,可快感浅薄得让她崩溃。
她尖叫着捶床,难受得想撞墙。
她终于明白,她的的身体又耐药了。
胶囊对她没用了,就像之前的熏香一样。
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泪水滴在地板上。
她想到那三天禁熏香的痛苦,低声哭喊:“我受不了了……我需要更强的……”
她决定去找若雪。
那天晚上,她穿着皮革连衣裙,跌跌撞撞地走进若雪的卧室。
若雪靠在床上,穿着黑色长裙,黑丝裹腿,红色高跟鞋闪着冷光。
她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小丫头,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情雪咬着嘴唇,低声说:“若雪姐……胶囊……胶囊没用了。”她的声音颤抖,眼神里满是绝望,“我用了,可它没效果了。我……我受不了了,求你,给我更强的。”
若雪放下酒杯,站起身,走近她。
她俯下身,手指挑起情雪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没效果了?啧,你真是用得太狠了。”她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你的身体耐药了,胶囊对你没用了。”
情雪的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抓着若雪的裙摆,泪水涌了出来:“那怎么办……我需要它……我不能没有……”她的声音哽咽,像在乞求,“求你,若雪姐,给我更强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若雪直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露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甜香。
她笑着说:“这是最新版的,比比胶囊强十倍,一管能让你爽到飞起来。试试吧,小丫头。”
情雪颤抖着接过注射器,手指几乎拿不稳。
她咬着嘴唇,低声说:“谢谢……若雪姐。”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得更深,可那股对刺激的渴望让她无法拒绝。
她坐在床上,卷起袖子,若雪帮她注射。
针头刺进皮肤,液体注入,她感到一股热流从手臂炸开,比任何胶囊都要猛烈,像熔岩在她体内流淌。
她的脸颊发烫,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下身湿润得让她羞耻。
若雪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巨大的自慰棒,黑色硅胶制成,粗大得让情雪害怕。
她笑着说:“用这个,效果更好。”情雪红着脸接过,躺在床上,脱下皮裙和内裤。
她分开双腿,注射剂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滚,她将自慰棒插入私处,尖叫了一声。
快感如海啸,淹没了她。
她快速抽动自慰棒,手指揉着小豆豆,另一只手捏紧乳尖。
她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
她瘫在床上,汗水浸湿床单,眼神迷离,低声说:“好舒服……”
若雪坐在床边,笑着说:“喜欢就好,以后乖乖听话,还有更多。”情雪咬着嘴唇,泪水滑落。
她知道自己堕落得无药可救,可那股极乐让她无法回头。
她低声说:“是……若雪姐。”然后闭上眼睛,沉浸在那短暂的救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