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情雪彻底融入了若雪的豪宅生活。
她不再是那个跌跌撞撞的少女,而是一个被欲望和药物操控的傀儡。
她的房间在豪宅二楼,小而奢华,铺着深紫色地毯,摆着一张黑色丝绸大床,墙边是一个装满胶囊的玻璃柜。
她每天穿着那件色情的黑色皮革连衣裙,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黑丝袜紧贴着腿,胸口低得几乎遮不住乳沟。
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胸部丰满了几分,大腿曲线更诱人,走路时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响声,带着几分妖娆。
若雪给她安排了各种“任务”。
她不再只服侍若雪一个人,而是被派去取悦若雪的妹妹若雨和其他帮派女手下。
每次完成任务,她都能拿到一颗浓缩熏香胶囊,那股甜腻的液体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她的大脑迟缓得像废物,记忆模糊,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了,可她的身体却被调教得无比熟练,对女性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若雨是若雪的妹妹,二十八岁,身材娇小却火辣,穿着一件紧身红色皮衣,胸部挺拔,腰肢纤细,腿上裹着渔网袜,脚踩一双尖头高跟靴。
她有一头齐肩黑发,涂着绿色眼影,嘴唇艳红,眼神戏谑而轻佻。
第一次见到情雪,她笑着说:“姐姐说你很会伺候,那就让我试试。”情雪跪在她面前,掀开她的皮裙,用舌尖舔弄她的阴部。
若雨抓着她的头发,低声呻吟,达到高潮后扔给她一颗胶囊:“不错,小丫头。”
其他女手下也各有特色。
有个叫小蝶的女人,三十岁,穿着一件露背紧身裙,胸部丰满得几乎撑破衣服,腿上裹着白色丝袜,她喜欢让情雪揉她的胸部,直到高潮;还有个叫阿美的短发女人,二十五岁,穿着皮裤和紧身上衣,要求情雪用手指深入她的私处。
情雪咬着牙服侍她们,舌尖、手指、甚至身体,每一次都换来一颗胶囊。
她吞下胶囊,躺在床上自慰,高潮一次次来袭,像短暂的极乐。
一个月下来,她服侍了十几个人,攒了二十多颗胶囊。
她每晚吞下一颗,热流炸开,她赤裸地躺在床上,手指玩弄小豆豆和胸部,尖叫着达到高潮。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可她的心却越来越空。
她照镜子,看到自己的脸颊潮红,眼下黑眼圈浓重,眼神迷离,像个陌生人。
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可她停不下来。
到第二十五天,情雪察觉到不对劲。
那晚,她服侍完若雨,拿到一颗胶囊。
她回到房间,吞下它,期待那股熟悉的热流。
可液体滑下喉咙,热意却比以前弱了许多。
她皱着眉,又吞了一颗,热流稍强,可快感依然浅薄。
她慌了,赤裸地躺在床上,手指揉着小豆豆和胸部,可高潮迟迟不来。
她咬着牙,加快动作,指尖几乎磨得发红,可那股热流卡在体内,像堵塞的河流。
她尖叫了一声,瘫在床上,泪水滑落。
她试了三天,每次两颗胶囊,烟雾般的甜香依然诱人,可效果越来越差。
到第三十天,她吞下三颗,热流微弱得像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