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声音颤抖：“你……你说什么？”她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像在祈求泠雪说这是玩笑。
“没熏香了。”泠雪重复了一遍，耸耸肩，“我上次给你的已经是最后一批。你运气不好，小妹妹。”
那一刻，情雪的世界崩塌了。
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吞没了那股燥热。
她的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手里的书包掉落，发出沉闷的响声。
没有熏香？
没有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像被抽走了所有空气。
她试着呼吸，可胸口像被石头压着，喘不过气。
她的手开始发抖，牙齿咯咯作响，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哽咽，“你骗我……你一定还有……”她爬起来，想冲向柜子，可脚一软又摔倒。
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滴在木地板上。
她尖叫了一声，声音沙哑而绝望：“没有熏香，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她的身体还在发热，下身湿润得让她羞耻，可那股无法释放的欲望像刀子，在她体内乱割。
她抓着头发，低声哭喊：“我受不了了……我需要它……我不能没有它……”她的脑海里全是那甜腻的烟雾，那让她高潮不断的快感。
她想到自己的成绩已经一落千丈，大脑迟缓得像废物，如今连最后的救赎都没了。
她感到一阵窒息，像掉进无底的深渊。
泠雪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崩溃。
她吐出一口烟雾，慢悠悠地说：“别哭得跟死了爹似的。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惨。”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可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情雪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声音颤抖：“求你……求你想想办法……我真的不行了……”她爬到泠雪脚边，抓着她的睡袍下摆，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有熏香……”
泠雪蹲下身，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哭成这样，真是难看。”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家是没了，但还有个地方能给你熏香。你愿意去吗？”
情雪愣住了，抬起头，眼神里燃起一丝希望：“哪……哪里？”
“城东有家KTV，我一个姐姐开的。”泠雪站起身，夹着香烟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她那儿缺人手，你去工作，她会给你熏香，比加强版的还好。不过，那地方可不简单，你得有心理准备。”
情雪咬着嘴唇，脑子里一片混乱。
KTV？
工作？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可一听到“熏香”两个字，她的心跳加速。
她想到自己的绝望，想到那股无法释放的燥热，想到没有熏香的日子。
她知道这可能是陷阱，可她别无选择。
她低声说：“我……我愿意。”
泠雪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八点，去城东的‘夜玫瑰KTV’，找一个叫琳姐的人。她会安排你。”她转身走进里屋，留下一句，“别后悔哦，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