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清晨,天空灰蒙蒙的,像一块沉重的幕布压在情雪的心上。
她坐在房间的地板上,盯着空空的木盒,昨晚最后一根加强版熏香燃尽的场景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
那甜腻的烟雾,那让她高潮不断的快感,如今只剩一片虚无。
她试着用手指自慰,可没有熏香的加持,快感浅薄得像隔靴搔痒。
她咬着嘴唇,揉着小豆豆和胸部,可那股热流卡在体内,像堵塞的火山,无法宣泄。
她尖叫着捶地,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的身体像被点燃的柴堆,燥热得无法忍受。
皮肤滚烫,心跳加速,下身湿润得让她羞耻,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高潮。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汗水浸湿了床单。
她试过冷水澡,试过跑步,可那股欲望像诅咒,甩不掉也压不下去。
她的大脑迟缓得像老旧的机器,连思考都变得困难,可身体的渴求却清晰得像刀刻。
她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熏香。
情雪照镜子,看到自己的脸苍白憔悴,眼下黑眼圈浓重,眼神空洞,像个幽灵。
她咬着牙,低声说:“我不能这样下去……”她决定再次去找泠雪。
她知道那女人不是好人,可她别无选择。
她需要熏香,哪怕再付出一次代价,她也愿意。
她穿上白色毛衣和牛仔裙,背上书包,趁母亲去超市时偷偷溜出门。
老街的巷子冷清得像墓地,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
情雪站在那栋二层小楼前,手指颤抖地敲响了门。
她的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那甜腻的香气。
她告诉自己:只要拿到熏香,她会控制自己。
可她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
门开了,泠雪站在门口,还是那件深红色的丝绸睡袍,头发散乱,嘴里叼着一根香烟。
她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哟,小妹妹,又来了?我就知道你离不开那东西。”她的目光扫过情雪憔悴的面容,带着几分嘲弄。
情雪低着头,声音颤抖:“我……我需要熏香。求你,再给我一些。”她的手攥紧书包带,指甲掐进掌心。
她感到羞耻,可那股燥热让她无法退缩。
泠雪吐出一口烟雾,靠在门框上,慢悠悠地说:“进来吧,别站在门口。”情雪跟着她走进屋子,屋内的空气依然带着甜腻的香水味,可她嗅不到那熟悉的熏香气息。
她站在门口,低声说:“我可以再……再陪你开心,只要你给我熏香。”
泠雪扑哧一笑,转身看着她,眼神像刀子:“你倒是学聪明了。不过,很遗憾,我得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她走到柜子旁,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她回头看着情雪,语气平淡地说:“家里没熏香了,连加强版的都没了。我父亲留下的存货早就用完了。”
情雪愣住了。
她的大脑像被冻住,半天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