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熏香呢？”情雪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颤抖。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直白，可她实在忍不住。那是她最后的希望，她不能空手回去。
泠雪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哦，你是为了那个来的。‘聪明熏香’，对吧？我就猜到，父亲那些小玩意儿总会引来像你这样的小老鼠。”她从桌上跳下来，走近情雪，俯下身，脸几乎贴到她的脸上。
那股香水味更浓了，甜得让人头晕。
情雪往后退了一步，脸红得像苹果：“你……你知道熏香？”
“当然。”泠雪直起身，手指夹着香烟，轻轻敲了敲桌子，“那是父亲的发明，用特殊草药和魔法炼制的，能刺激大脑，提升记忆力。不过，看你这副紧张的样子，恐怕不只是为了成绩吧？”她的目光像刀子，刺进情雪的内心。
情雪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低头咬着嘴唇，不敢看泠雪的眼睛。
她害怕对方看出什么——那些夜晚的疯狂，那些用手指和笔释放的羞耻。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说：“我需要它，我的成绩不能下滑。请问你有吗？我可以付钱。”
泠雪扑哧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她走到柜子旁，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熟悉的小木盒。
情雪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正是装熏香的盒子。
泠雪打开盒子，里面躺着十几根深褐色的熏香，散发着那股甜腻的香气。
她晃了晃盒子，说：“有是有，不过我为什么要给你？”
情雪急了，脱口而出：“我说了，我可以付钱！我有零花钱，还有压岁钱……”她摸向书包，想掏出钱包，可泠雪摆摆手，打断了她。
“我不缺钱。”泠雪走近她，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不过，我可以给你熏香，只要你陪我‘开心’一下。”她的手指滑过情雪的脸颊，凉凉的，带着香烟的味道。
情雪愣住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像被冻住。
她看着泠雪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面闪着戏谑和欲望。
她终于明白了“开心”的意思，脸瞬间红得像火烧。
她往后退了两步，撞到墙上，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别装傻。”泠雪直起身，吐出一口烟雾，笑着说，“你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陪我玩一玩，我就给你熏香，很公平的交易。”
情雪的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感到羞耻，感到愤怒，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
她想起那些夜晚，那些她无法控制的欲望，可那都是她一个人的事，和别人无关。
她攥紧拳头，声音颤抖却坚定：“不，我不干这种事。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只是想要熏香！”
泠雪挑了挑眉，似乎并不意外。
她耸耸肩，转身把木盒放回抽屉，漫不经心地说：“那就算了。正直的小女孩，我不勉强你。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没有熏香，你的成绩会怎么样，你自己清楚。”
情雪的眼眶红了。
她咬着嘴唇，低声说：“你不能这样……泠琴老师不是这样的人……”她转身跑出屋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她推着自行车，跌跌撞撞地跑进巷子，身后传来泠雪的笑声，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心。
回到家，情雪锁上房门，扑到床上哭了起来。
她恨自己没用，恨自己拒绝了泠雪，又恨自己竟然有一瞬间动摇。
她知道没有熏香，她的成绩会下滑，可她无法接受那样的交易。
她是个正直的女孩，至少她一直这么认为。
可现在，她躺在床上，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腿间，像是在寻找那熟悉的安慰。
她咬着被子，低声哭泣，脑子里全是那甜腻的香气和泠雪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