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工具修车的男人也再无心工作,心里惴惴不安的站在一旁。
就在邵斯炀拿起手机要打回家里时,一个陌生的上海号码打了过来。邵斯炀马上接起,抱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希冀,“喂?喂——”
徐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跟江尹一在一起吗?”他同样跟江尹一有约,也同样联系不上江尹一。
“……”邵斯炀顾不上问徐途怎么知道他的手机号,他陷在一种希望落空的无助里。
电话那头邵斯炀的沉默叫他烦闷,“我是有正事要找他。”一阵夹杂着颤抖的抽喘声传来,察觉到有异的徐途追问起来,“到底怎么了?他人在哪?”
“哥好像出事了。”比起与徐途的嫌隙,邵斯炀更担心的是江尹一出事,“我一直联系不上他。”
“什么时候的事?”徐途一下正色起来。
“四个小时前,我跟他打了那通电话,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邵斯炀没做任何隐瞒,他甚至向徐途这个情敌求助起来,“修车厂的人说他是跟一个开庞巴迪F3的男人走了。”
“车上牌照了吗?”
邵斯炀将刚才问出来的牌照报给了他,徐途在让人拿去查车主信息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种预感——可能和武汉那几个人有关系。毕竟小屈刚离开上海江尹一就出事,哪有这么巧呢。
……
离席走到僻静处的权律给邵斯炀回了电话过去,今天是他妈办慈善拍卖,他应该全程在场的,但邵斯炀这通电话打的太突然了,容不得他心里不多想。
“喂?”
邵斯炀也是刚被徐途挂了电话才接起了他的,他脑子里一直是徐途查到车主信息后骂的那句脏——
“操,真他妈够阴魂不散的。”
“是在武汉是没蹲够,还敢来上海。”
已经从徐途那里知道是谁干的了的邵斯炀,将江尹一被人设计的事告诉了权律,听到之前那几个害江尹一陷在武汉的男人如今来了上海,还又设计了江尹一,权律眉头深蹙了起来。
“附近有条盘山公路,他们应该在那动的手。”
“权律,你爸不是市长吗?!你查道路监控一定查的到!”也是权势方面权律比徐途更甚一筹,比起等徐途去救,权律动手会来的更快。
权律的理智告诉他自己现在不该走,可在邵斯炀最后那句话说出来前,他的身体就已然往会场外走去,“我知道了,给我具体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