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套头的帽子,几张年轻的脸露了出来。
也是不止一次做这样的勾当,刚才的‘暴行’并没有叫几人惶恐懊悔,反而各个都一脸兴奋。
从他们的手上拷走了照片后就清空了他们相册的江尹一,将手机抛了回去——
“今晚的事别外传。”
“当然,江哥。我们懂规矩的。”他们接回自己的手机,答应的轻松。
江尹一敢这么做,自然是不怕自己受报复,只是念在这群人跟夏挚混过,又还叫他一声哥的份儿上,他警示了他们一句,“刚刚那对姐弟,姓姚。武汉叫的上名的会所都是他们家的,监控我都已经处理了,这事要是你们泄露出去,后果自己掂量。”
他这么说,几人也正了正不恭的神色,“明白了江哥。”
钱江尹一在找他们的时候已经给过了,现在办完了事,江尹一戴上头盔,直接跨上机车离开了。
……
绒面的黑色高跟,踩踏着映照着通明的灯光的地面,停在了挂着‘总裁室’的门前。
“叩叩——”
“进来。”
得到应允,她才推门走了进去。和外面铺就的浅色地砖不同,董事长室更以黑,棕两色为主。深棕色鱼骨木拼接的地板与所设的黑色桌椅,让这里的环境更显稳重和压迫。
“总裁,这是为新合作拟的合同草案,您过目一下。”在放到桌子上的文件,被景烁拿起后,她又继续道,“因为是新合作,我们要确保订单在这周四之前全部处理完毕并准备发货。”
景烁已经十分疲乏了,只看了两页就闭上眼睛,挤按起眼角来。
“你先出去吧。”
秘书带上门退了出去。
他的办公室内仍旧是灯火通明,背后的落地窗外,却是一片连星光都看不见的深沉夜幕。景烁其实不是那么喜欢工作的人,只一直也没有什么太喜欢的东西,加上最近因为江尹一丢了不少合作,为了减少损失,更为了安抚他的妈妈,他一天里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扑到了工作上来。
就在这时,匍放在一旁的私人机震颤了一下。景烁拿起来看了一眼,见到的就是沉寂多日的群里姚诗承新发进来的消息。
“他今晚也来找我了。”
这句话往上,就是几天前汪梦醒说自己在地下停车场被江尹一送进了医院。那么这个‘他’,指代的是谁就再清楚不过。
童持第一个回复,“你怎么样?”
“没进医院。”
“那他对你可真够留情的。”
群里只有姚诗承跟童持两个人在对话,但看着群的景烁知道,其他人这时候说不定也在看,只是和他一样保持沉默。
“他是打算一个一个来找我们啊。”
“你觉得下一个是谁?”
“是谁都有可能吧。”
景烁看到这里,喉结就忍不住滚动起来——倒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从接手家里的产业之后,他已经很少感到兴奋一类的情绪了,连性亢奋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但江尹一总能把他挑拨起来。
下一个会是他吗?会来找他吗?他真的太想见到江尹一了。
性欲来的莫名其妙,连景烁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伸手到桌子下,解开了西裤上的皮带,握住了那根逐渐变烫的器官。桌子上还堆积着他要处理的文件,他的办公室的门也没有反锁,加上过亮的灯光,种种压制性的因素下,他还是突然间就亢奋起来了。
随着他日渐成熟而开始变得冷峻的脸上,流露出了他青年时期才有的被色欲笼罩的情动颜色。景烁靠在座椅上,在桌子下百般揉弄自己那一根,他在脑子里回忆那段几乎可以说是和江尹一‘朝夕相处’的时光,那时候他还是个乖孩子,生怕妈妈对自己失望,不再爱自己,但也是在那段时期,一边和妈妈打着电话,一边却舍不得停止和江尹一做,将他按在枕头里,塞住他的嘴巴继续干下去,这就是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的‘反叛’滋味。只要他伪装的够好,谎话说的够漂亮,他可以一边做乖孩子,一边做自己想做的事,手心里的器官被揉的突突跳动着,泌出的粘液沾了满手。
在射了的那一刻,景烁胸脯剧烈起伏着叫出了江尹一的名字。
比起父母虚假的爱,江尹一清晰的恨才更叫他兴奋。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这种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