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
这是菩提树对他的考验，唯有给出正确答案，方才能通过这道关卡。
“我不信。”
江旭握了握拳头，感受体内洪荒般的力量，神情坚毅道：“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因果和天命，那些不过是弱者为失败找的借口，而我不需要！”
“佛曰，百因必有果。”
老僧摇头笑了起来，说道：“运可改，命难逆，希望施主能明白这一点。”
他凝视着江旭，那双眼睛非常恐怖，仿佛能洞悉过去、现在、未来！
江旭神情凝重，沉声道：“你到底想什么说什么？”
“你本不该是天命之人，却逆天而行，有违天理，沾染不该沾染的因果，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说了，我从不信什么因果天命，我只信自己！”
江旭眼神坚定，道心未曾动摇。
他很清楚老僧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无非是在暗示他在神话时代降临前，以未卜先知的手段强行占据各种机缘，从而改变了最初的天命之人。
而这样做，也会让江旭百般因果加身，从而面临无法预测的悲惨结局。
可那又如何？
经过上一世的悲惨解决，江旭还会在乎这些吗？
“冥冥中自有定数。”
老僧依旧露出那副神秘的笑脸，说的话也让人无法捉摸。
但江旭却没有理会。
他很清楚。
这是一道试炼！
三千大世界中，每一个小世界都有不同的试炼主题，而所谓的因果天命，便是江旭的问题。
同时也是在动摇江旭的道心，一旦不能坚持自我，那便容易掉入陷阱，从而无法通过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