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凤镜夜说，“就这样，我们谈吧，这样小夏说不定能思考得更清楚一点。”
元优夏：“……”
他露出微笑，“好的，你有什么话想问就问，我能回答的都会回答。”
“小夏，喜欢环吗？”凤镜夜问。
元优夏摇头，“不喜欢，只有朋友之间得友谊。”
凤镜夜不可抑制地勾了勾唇，“好，那么小夏你有喜欢的人吗？”
元优夏停顿片刻，看向凤镜夜，“你……”
“我的态度很明确了吧。”凤镜夜垂眸，“小夏应该也很清楚了。”
元优夏摇头，“我不知道。”
凤镜夜也不在意，“那么，小夏之前和环走得很近是为什么？”
“这种事情……”元优夏轻轻咬了咬牙，最终沮丧道，“我认错人了。”
凤镜夜：“……”
元优夏又问，“现在你想问的话，问完了吗？”
“我问得差不多了。”凤镜夜低下头来，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元优夏的唇，声音微低，“我吓到你了吧？”
元优夏别过头，似乎是想拒绝和凤镜夜说话。
“还是，小夏现在要讨厌我了？”凤镜夜问。
元优夏有些恼怒地瞪着凤镜夜，“你……太过分了！”
说完这句话，他又紧紧闭上嘴，为自己的声音诧异，为什么声音变得这么奇怪，就好像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这就叫过分了吗？”凤镜夜的手指没入元优夏的发丝，“还有更过分的，如果小夏愿意，我们也可以继续。”
元优夏：“……你、你先从我身上起开，不要把我压在床上。”
“这样会让小夏想到什么吗？”
元优夏咬紧了唇，打定主意不要再回凤镜夜任何一个问题。
这个人说的话……每一句话好像都在等着他做出特定的反应，好像每一句话都是一个坑，一不小心他就会踩进那个坑里。
见元优夏不再回答自己的话，凤镜夜似乎有些遗憾，他舔了舔唇，看着元优夏的唇，“小夏，今天会有人跟你想告白的吧……那样的话，和环就没有机会了，真是遗憾啊。”
元优夏咬了咬牙，他是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人和自己告白，不过这个人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还装模作样地说什么遗憾。
“不过这样也好。”凤镜夜俯身，脸贴上元优夏的脸，“毕竟小夏不喜欢环，趁环感情不深的时候早些断了怎么样？”
元优夏抓紧凤镜夜的衣服，“我和环本来就没有什么。”
凤镜夜手指移到元优夏唇上，“小夏现在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元优夏呼吸缓了些，他推开凤镜夜的手，抿了抿唇，“你可以自己判断。”
“小夏夜很想你，什么时候去看他。”凤镜夜话题一转，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