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爷爷？”莫凡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没事。”老爷子把头偏回去，没有多说。
见此，莫凡微微怔神，若有所思。
施展鉴定术的时候，或许会牵扯到某种玄妙的能量或者物质。
感知力异常强大的人被鉴定了，指不定会心有所感。
上一次鉴定李若水，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这一次鉴定老爷子，似乎也出状况了。
李若水那次的反应很轻微，莫凡虽然注意到了，却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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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次，老爷子的反应却是不小，莫凡一下便知道是鉴定术出问题了。
就在莫凡疑惑的同时。
他眼前那块只有自己能够看到，充满科幻质感的虚拟面板上，浮现出了一个个字符。
【叮，您目前精神力比较孱弱，鉴定时牵扯到的大道本源不能很好地隐藏，鉴定实力远超自身，或者神魂异常强大者，容易被对方感知到异常。】
【叮，感知到您的困扰，万物鉴定系统自动升级。】
【——升级中——】
【叮，升级完毕，以后您再进行鉴定时，系统将自动帮您抹除痕迹，请您放心大胆地鉴定，祝您生活愉快~】
莫凡：“？？？”
这是什么鬼？
莫凡人傻了。
还能这样玩的？
当即，莫凡便开启鉴定术，再次鉴定了一下老爷子。
果然，这一次没有反应了。
他又凝神又多尝试了一下，对方依旧没有反应。
这下，他彻底放心了下来。
“等见到李若水，也给她来一下，看她还会不会有反应？”
想到这，莫凡笑了。
但很快，他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凝了凝神。
“李若水是重生者，或许会知道一些什么，确实也可以问问她。”
“在往后的日子里，那家伙到底还有没有出现过，是人间蒸发了？还是真的挂掉了……”
想到这，莫凡投揉了揉眉心。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后，凝神向着老爷子的鉴定信息看了过去。
看完鉴定信息，莫凡不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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