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在每个进入秘境的人族天才身上都留下了印记，有问题能够快速接引回来，为的就是防止这种意外发生。
“师父，其实妖魔——”
“算了，为师领你回去，你要是早出来一天便好了，可以和若水一同进二号秘境。”
“额，若若已经入秘境了吗？”莫凡一愣，她原本还想找李若水印证一些东西的。
“嗯。”龙凌仙点点头，伸出洁白玉手向前一划，顿时便是切开了一道漆黑的空间通道。
“跟上。”说着，龙凌仙迈步走入空间通道。
见此，莫凡连忙跟上。
只觉眼前一花，视线再次清晰时，莫凡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玉虚学府。
龙凌仙转身看着他：“你方才似乎有话要说？”
莫凡无额，讪讪笑了笑道：“师父，我想说的是，妖魔两族其实在空间崩碎之前就已经被我们灭掉了……”
“嗯？”龙凌天微微一怔，有些意外。
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妖魔两族的顶级天才灭杀了？
人族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龙凌仙原本还担心人族会损失惨重的。
莫凡继续道：“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已经找到了各自的机缘，方才离开之时，我感知到他们大部分人都领悟了势，应该是进入某个特殊场域，获得了能够快速领悟势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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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凌仙：“？”
什么时候秘境里的机缘这么好获得的？
龙凌仙记得，以往的时候，即便能够获得机缘，也要临近一年后秘境关闭的时间点了。
然而现在……
刚才她将众人接引出来后，便站在远处等莫凡，并没有去查探他们的情况。
因为她觉得，这么短的时间，肯定不会有多少收获。
不过很快，她便反应了过来，蹙眉道：“听你方才的说辞，你没和他们一起进能领悟势的秘境？”
“嗯，我的机缘和他们的不一样，我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得到了这两样东西……”
说着，莫凡取出天命果和龙鳞草。
龙鳞用仙余光一瞥，顿时便是一惊，有些不敢相信道：“天命果、龙鳞草……你登上那座铜山了？”
虽然因为修为的缘故，被秘境小世界排斥，不能进去里面（强行进入会崩碎秘境小世界），但作为秘境掌控者，龙凌仙对里面还是很了解的。
也只有秘境才能够产出天命果、龙鳞草这等神物。
她没有想到，莫凡居然登上了青铜山。
根据她的推测，肉身力量没有达到天明层次，根本不可能登山青铜山。
自己这弟子，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有些失态的龙凌仙，莫凡挠了挠头，笑着将秘境里发生的事情大致讲解了一遍。
“原来如此，你们用了合击之术……”
“没想到，在学府半个月的时间，你便领悟了藏书楼你套配合术……”
龙凌仙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套配合术蕴含着复杂的场域沟组知识，即便是场域方面的顶尖天才，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参悟。
而莫凡……
这是什么妖孽？
自己这弟子，怎么越来越看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