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心翼翼之下，折腾了两年，真正约成功的不过两次。
可是这个时候，惠连升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当姚国顺把目标对准惠连升的时候，柴楠楠是没有反对的，甚至没有说不行，这一点让姚国顺心里充满了醋意，可是他又抵挡不住那个场景的诱惑。
“现在我们没有别的路可走，要么是继续找，要么是离婚，关于离婚的事，她今天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她觉得把这事告诉你了，你啥也没说就走了，还不如当时给她几个耳光骂她几句呢，估计现在在家里借酒浇愁呢，你是她最得意的学生，但是她却把自己最丑陋一面给你看了，你说她现在是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姚国顺苦笑着说道。
惠连升很想说，你他娘的这就是道德绑架啊，我要是不答应你们，你们就继续找，或者是离婚。
姚国顺口口声声说柴老师很喜欢你，你就忍心看她继续和别的陌生男人瞎搞吗？
我们对你那么好，我还帮你找烟草贩子，你就忍心看我们离婚？
说来说去，好像这个忙要是不帮的话，惠连升就不是人了似的。
“姚主任，我真是觉得这事很难为情的……”
“打住，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一次曾经幻想过和你柴老师有亲密关系，一次也算……”姚国顺逼着惠连升坦白。
惠连升无言以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不得不说，姚国顺这办公室主任不是白干的，察言观色的本事确实了得。
“明天那个烟草贩子就来了，你看看咋招待，不过你这烟草要是都像你拿给我的那种，卖个好价钱不是问题。”姚国顺说道。
这话像是在嘱咐惠连升，更像是在提醒他，这烟草贩子可是我给你找来的，你小子不要不识抬举，我们这么做已经是很下脸面了，你怎么还不识抬举呢？
惠连升点点头，说道：“姚主任，你这忙我倒是想帮，可是我不敢啊，柴老师她，虽然现在不是我的老师了，可是她毕竟曾经……”
“这你不用担心，你们先自己商量，我不会妨碍你们，你去我家的时候，或者是她去找你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就行，老弟，这可是我来找你的，你说作为一个男人，这也算是没啥尊严了吧？你就不能痛快点？”姚国顺笑笑问道。
他终于将惠连升的防线撬开了一条缝隙。
惠连升很是茫然，不知道自己这么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可是看到姚国顺心满意足的表情，感觉自己想反悔都晚了。
“姚主任，你不后悔？”惠连升问道。
“叫姚哥……”姚国顺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