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咽下每一口,舌头在碗底刮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大厅内鸦雀无声,只有舔舐的声音和男囚们的低笑回荡,像是对她最后尊严的嘲弄。
喝完后,李一璠被重新绑回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嘴唇沾着液体的残迹。
狱警递给她一张纸,上面写着奴隶誓词。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却清晰,在大厅内回荡:“我,李一璠,放弃一切人性与尊严,自愿成为岛上的性奴,最低贱的娼妓。我的身体是主人的玩物,我的灵魂是主人的奴仆。我发誓将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孔洞献给主人,任由他们亵玩、玷污、摧毁。我将永世服从,甘愿被操弄、被羞辱、被践踏,毫无怨言,毫无希望,直至死亡。”誓词的每一句都如刀割,字字滴血,刻入她的骨髓。
狱警在她脖子上套上一个刻有“S”字的皮质项圈,金属扣环发出清脆的咔哒声,项圈紧紧勒住她的喉咙,标志着她彻底沦为奴隶。
一号监舍的其他人依次完成仪式,她们的誓词同样充满屈辱:“我,黄绚,是岛上的性奴,一只供人泄欲的母狗,愿将我的身体献给主人,任由他们操弄、鞭打、玷污,永不反抗……”
“我,许媛,是主人的肉便器,存在的意义仅为承受他们的欲望,甘愿被填满、被羞辱,永世为奴……”黄绚的声音几近哽咽,许媛的双手在铐子中颤抖,但她们都咬牙完成,项圈一个接一个套上她们的脖子。
二号、三号、四号、六号监舍的仪式同样顺利,女囚们在恐惧和疼痛中选择了屈服,大厅内的空气愈发沉重,弥漫着尿液、汗水和绝望的味道。
轮到五号监舍时,陶瑞的心跳如擂鼓,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石板上。
赵雪作为宿舍长第一个被押上椅子,她被粗暴地铐住手腕和脚踝,双腿被强行分开,假阳具的插入让她闷哼一声,但她立刻咬紧牙关,眼神冷硬如铁。
男囚的尿液冲入她的嘴里,腥臭的液体让她喉咙火辣辣地疼,但她强迫自己咽下每一滴,喉咙发出低沉的吞咽声。
假阳具的刺激让她的下身湿润,淫水和尿液滴入碗中,她俯身舔舐干净,动作机械而精准。
她的誓词铿锵有力:“我,赵雪,是岛上的性奴,一具供人玩弄的肉体。我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献给主人,甘愿被操弄、被羞辱、被折磨,永世服从,无怨无悔。”
刘悦佳紧随其后,背上的鞭伤尚未愈合,每动一下都疼得她倒吸凉气。
假阳具的插入让她咬破了嘴唇,血丝顺着嘴角滑落。
男囚的尿液冲入她的嘴里,她强迫自己咽下,眼中却燃烧着难以抑制的怒火。
她的身体因刺激而颤抖,淫水和尿液滴入碗中。
狱警将碗放在她面前,她俯身舔舐,动作僵硬,每一口都像在吞咽自己的尊严。
就在她舔到一半时,一个男囚低声嘲笑:“看这婊子,还装硬气呢。”刘悦佳的头猛地抬起,眼中闪过一丝怒焰,低声吼道:“你他妈说什么?”她的声音虽低,却如雷霆在大厅内炸响。
全场瞬间凝固。
监狱长的目光如毒蛇般锁定她,嘴角的冷笑更深。
她缓步走下高台,皮靴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刘悦佳,你真是冥顽不灵。奴隶敢对主人出言不逊?你以为自己还是个人?”
刘悦佳的脸色煞白,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又闯了大祸。
她试图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但监狱长挥手打断:“够了!”她转向狱警,语气冰冷:“十鞭给她,五号监舍全体加罚十鞭。现在执行。”
刘悦佳被拖下椅子,双手重新反绑,推到大厅中央,强迫她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狱警扬起皮鞭,鞭子划破空气,狠狠抽在她的背上,旧伤未愈,新伤叠加,血珠顺着皮肤滑落。
她在第一鞭时尖叫出声,但到第三鞭时,声音已变成低沉的呜咽,身体瘫软在地面上。
十鞭结束后,她的背上血肉模糊,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
五号监舍的赵雪、王珊、朱晨、李林和陶瑞被押到一旁,双手反绑,跪成一排,依次接受十鞭的惩罚。
鞭子落在陶瑞的背上,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泪水滑落,但她强忍着不出声,心中暗誓:不能再让姐妹们受苦。
赵雪低声喝道:“都忍住,别给狱警借口!”刘悦佳跪在一旁,眼神涣散,像是被彻底击垮。
惩罚结束后,刘悦佳被拖回椅子,身体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
她强迫自己舔完碗里的混合物,动作缓慢而麻木,泪水滴入碗中,与液体混在一起。
狱警递给她誓词,她的声音破碎而空洞:“我,刘悦佳,是岛上的性奴,一只肮脏的母畜,毫无价值。我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献给主人,甘愿被操弄、被玷污、被践踏。我发誓永世服从,任由主人羞辱、折磨、摧毁,直至我腐烂成灰。”誓词的每一句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挤出的血,字字泣泪。
狱警套上她的项圈,金属扣环的咔哒声如丧钟敲响,刘悦佳的眼神彻底黯淡,她不再反抗,不再愤怒,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彻底接受了自己作为奴隶的命运。
王珊、朱晨和李林依次完成仪式,她们的誓词同样屈辱:“我,王珊,是主人的肉便器,存在的意义仅为承受他们的欲望,甘愿被填满、被羞辱,永世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