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水时,她故意将水泼向陶瑞的脸,冷笑道:“喝啊,不是渴了吗?悦佳说得对,你这种人就该多吃点苦!”
陶瑞喉咙哽咽,泪水混着冷水滑落,却不敢反抗。
她知道,刘悦佳、朱晨和王珊的抱团让她的处境更加孤立,而她一次次的失误给了她们发泄的理由。
一天的惩罚如永恒般漫长。
陶瑞和刘悦佳的双臂早已麻木,脚尖因长时间支撑而肿胀不堪。
夜幕降临时,狱警终于进来,解下绳索。
两人几乎瘫倒在地,手臂上的勒痕深得触目惊心。
回到五号囚室,赵雪看了她们一眼,轻声说:“撑过去了就好。别再惹事。”朱晨和王珊坐在各自的床上,目光躲闪,似乎对白天的行为有些许不安,但没人开口道歉。
刘悦佳一言不发,躺在床上,背对陶瑞,沉默中透着深深的厌恶。
陶瑞蜷缩在自己的床上,双手再次被反绑,身体的疼痛和心头的屈辱让她几乎崩溃。
第二天清晨,狱警将刘悦佳和陶瑞押往监狱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皮鞭的阴影在墙壁上摇曳,监狱长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惯常的邪魅笑容。
他扫视两人,目光在陶瑞身上停留片刻,带着一丝戏谑。
“昨天的惩罚看来还不够。”他慢条斯理地说,“私下闹事,破坏规矩,你们得长点记性。”
刘悦佳低头不语,眼神中带着对陶瑞的厌恶,仿佛在责怪她连累了自己。陶瑞想开口辩解,但喉咙干涩,昨晚的屈辱和疼痛让她几乎说不出话。
监狱长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皮鞭,冷冷道:“一人三十鞭,免得你们忘了谁是这里的规矩。”他挥手示意狱警上前,将两人推到房间中央的木架前。
陶瑞和刘悦佳的双手被解开,但随即被重新绑在木架上,背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皮鞭划破空气的尖啸声响起,陶瑞只觉背部一阵火辣,痛得她咬紧牙关,泪水夺眶而出。
三十鞭,每一鞭都像刀割般刺入皮肤,鲜血渗出,染红了木架。
刘悦佳同样咬牙忍受,鞭打结束后,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却多了一分对陶瑞的怨恨。
鞭打结束后,监狱长冷笑:“光打鞭子太便宜你们了。从今天起,你们用牛筋绳捆绑,二十四小时不松开,吃饭自己想办法。七天。”他顿了顿,目光锁定陶瑞,“尤其是你,陶瑞,再让我听到投诉,木马伺候。”
狱警上前,用粗硬的牛筋绳替换了两人手臂上的普通绳索。
牛筋绳比普通绳索更坚韧,勒进皮肤时带来刺骨的疼痛,且难以松弛。
陶瑞的手臂被反绑得更紧,肩膀几乎失去知觉。
刘悦佳的情况同样糟糕,但她的眼神中只有冷漠,没有一丝对陶瑞的同情。
回到五号囚室,刘悦佳很快得到了朱晨和王珊的帮助。
吃饭时,朱晨小心地用勺子喂她,动作虽不温柔,却至少保证她能吃到食物。
王珊偶尔也会帮忙递水,三人的抱团让刘悦佳在艰难的处境中仍有喘息的空间。
陶瑞却完全被孤立。
牛筋绳的捆绑让她无法弯曲手臂,吃饭成了巨大的挑战。
狱警将一碗稀粥和一块干面包扔在她的床边,冷冷道:“自己想办法。”陶瑞试图用嘴去够碗里的粥,却只能像狗一样俯下身,脸贴着肮脏的碗沿,艰难地舔食。
粥液沾满她的脸,混着面包屑和灰尘,脏兮兮地挂在下巴上。
她几次呛咳,泪水混着粥水滑落,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
朱晨冷眼旁观,低声对王珊说:“看她那德行,活该。”王珊嗤笑:“悦佳说得对,她就是个废物。”刘悦佳坐在一旁,眼神冰冷,低声道:“别管她,她活该。”三人的话语如刀般刺入陶瑞的心,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吞下最后一口食物。
七天的牛筋绳惩罚期间,陶瑞的处境越发凄惨。
每天清晨,女囚们被押往宴会厅,跪在海绵垫子上等待游客挑选。
刘悦佳虽因牛筋绳的痛苦而动作僵硬,但她的熟练技巧和朱晨、王珊的私下鼓励让她仍能吸引游客的注意,几天内被挑中了两次。
陶瑞却无人问津。
她的脸上挂着干涸的粥渍,头发凌乱,牛筋绳的勒痕让她看起来更加憔悴。
游客的目光扫过她时,往往带着厌恶或不屑,很快转向其他女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