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清晨,刺耳的铃声唤醒了囚室,女囚们拖着疲惫的身体接受跑操和高压水枪清洗后,被押往培训室。
房间的布置一如既往阴森,中央的假阳具依然固定在木质底座上,但今天的气氛略有不同。
教官走进房间,手持细长的皮鞭,身后跟着2号囚室的陈安怡——肛交考核的佼佼者,以速度快、动作流畅、表情“优雅”而闻名。
教官拍了拍掌心,冷笑了一声:“肛……”
教官站在房间中央,皮鞭轻轻敲击掌心,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女囚们,冷冷地说:“肛交训练到这阶段,你们总算有点工具的样子了。今天不练实操,也不考核,改听心得!2号囚室的陈安怡,连续三次考核第一,速度、优雅样样顶尖!她来给你们分享经验,给我听好了,记不住的,木板三十下!”
陈安怡站到教官身旁,赤裸的身体布满细密的鞭痕和勒痕,眼神冷漠而麻木,像是早已被这座岛的规则磨平了灵魂。
她双手被反绑,姿势标准,声音平静而机械:“肛交不是光靠忍疼或硬练,得用心。教官要的‘优雅’,是让男人觉得你不仅是工具,还得有种……让人心动的感觉。”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女囚们,继续说道:“第一,节奏是核心。蹲下时要慢,感受假阳具的进入,肌肉放松到刚好能包裹它。起身时稍快,但别急,像是挑逗。整个过程像跳舞,每一下都要有韵律。第二,表情比动作重要。眼神得柔,嘴角微微上扬,像在享受,哪怕疼得要死,也得装出舒服的样子。教官爱看这个,男人也爱。第三,姿势得自然。臀部翘高,双腿分开,腰稍微前倾,显得身体更柔软。别僵着,像木头就不‘优雅’了。”
陈安怡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她的每一个词都直白而实用。
她接着说:“最后,心理调整。疼是肯定的,但别抗拒,想着疼只会更紧,更疼。告诉自己,这是个任务,完成就好。疼过去,活下去。”她停下,目光落在陶瑞身上,语气略微加重:“新来的,你动作比以前稳了,但表情太僵,眼神像吓傻了。放松点,假装你在讨好一个男人,教官就不会挑刺。”
教官冷哼:“听清楚了?陈安怡这心得,值你们半条命!给我记牢,明天实操抽查,谁敢出错,木板五十下!”他挥了一下皮鞭,示意陈安怡退下,随后宣布解散。
女囚们被押回监视室,跪在地上等待午餐。
陶瑞跪在5号囚室的队列里,双手被五花大绑,湿冷的绳索和冰冷的地板加剧了她的疲惫。
陈安怡的分享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尤其是“节奏像跳舞”
“表情像享受”
“假装讨好男人”这些词,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心。
她讨厌这种表演,但陈安怡的冷漠和精准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震撼——这个女人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座岛的规则,将屈辱变成了生存的工具。
午餐后,女囚们被押回5号囚室,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肛门的隐痛和臀部的鞭痕让她无法找到舒服的姿势。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回荡着陈安怡的每一句话。
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虽已进步,但“优雅”的核心在于一种麻木的表演——不仅是身体的服从,还有心理的伪装。
她必须学会在疼痛中挤出微笑,在屈辱中装出享受,否则教官的鞭子会毫不留情地落下。
囚室的空气潮湿而压抑,六个女囚各自躺在硬板床上,沉默片刻。
赵雪率先开口,低声说:“陈安怡说得没错,‘优雅’是心理战。陶瑞,你的节奏还行,但表情得练,明天抽查别被点名。”她的语气平静,带着一丝指导的意味。
刘悦佳冷笑:“新来的,学学陈安怡那眼神,装得跟真的一样!你那僵脸,教官一看就想抽你。”她的语气尖刻,但比以往少了些敌意,像是默认了陶瑞的进步。
王珊低声说:“别吵了,陈安怡那套谁都得学,疼也得装舒服,不然鞭子没完。”朱晨罕见地开口:“她说得对,心理调整最重要,想太多只会更疼。”李琳一言不发,蜷缩在床上,眼神空洞。
陶瑞咬紧嘴唇,低声说:“我……我会试着学的。”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带着一丝决心。
她知道,陈安怡的分享不仅是技巧的传授,更是一种生存的哲学——将自己变成教官和“男人”想要的工具,才能在这座岛上苟延残喘。
她讨厌这种转变,但4号囚室40鞭的血腥画面仍历历在目,她绝不能让5号囚室重蹈覆辙。
陶瑞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强迫自己回忆陈安怡的要点:节奏像跳舞、表情像享受、姿势自然、心理调整……她试图在脑海中模拟明天的实操,想象自己以“优雅”的姿态蹲下,眼神柔和,嘴角上扬。
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到窒息,但她别无选择。
她低声呢喃:“活下去……无论多难……”
赵雪躺在旁边的床上,低声说:“明天抽查,教官可能点名你,表情练好,别出错。”刘悦佳哼了一声:“新来的,别明天又抖得跟筛子似的,陈安怡都教你了,没理由学不会。”王珊低声说:“都歇着吧,明天还得练。”囚室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女囚们沉重的呼吸声和硬板床的吱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