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瑞坐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尽量缩紧身体,试图减轻绳索的压迫,但无济于事。
教官走进房间,依然是那个冷酷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皮鞭,眼神充满轻蔑。
他站在投影幕布前,冷冷地宣布:“今晚是理论课,内容是服务技巧。给我记住了,凭脑子记,别指望笔记什么的,这不是学习,是你们活下去的工具!”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们这些罪犯,能干这个活儿是你们的福气。脑子不好使的,记不住,明天就上木马!”
教官按下遥控器,投影幕布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画面直白而露骨,内容是关于性交的“知识点”——从姿势到语言,从动作到表情,每一个细节都详细而羞耻。
视频中的女人被训练得像机器,毫无尊严地执行各种命令,配合着低俗的解说词。
陶瑞的胃里一阵翻涌,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但她不敢低头——教官的目光像鹰一样扫视着每个人,任何分神都可能招来惩罚。
“看清楚了!”教官吼道,皮鞭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这些技巧,你们得烂熟于心!明天抽查,谁答不上来,木板五十下起!”
陶瑞强迫自己盯着屏幕,试图记住每一个细节,但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都像刀子般刺进她的自尊。
她感觉自己的人格被彻底碾碎,身体和灵魂都被这座岛吞噬。
旁边的赵雪低声说:“别走神,记不住明天就完了。”她的语气平静,仿佛早已麻木。
视频播放了整整一个小时,教官不时暂停,提出问题,点名女囚回答。
轮到五号囚室时,他点了陶瑞的名:“新来的,刚才的第三段,姿势怎么摆?说!”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回忆着视频里的画面,颤抖着回答:“双膝……双膝跪地,臀部后翘,背挺直,头仰起……”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教官冷哼:“还算有点脑子。继续记,明天再答不上,皮鞭伺候!”他转向下一个女囚,陶瑞松了一口气,但心跳依然快得像擂鼓。
放映结束时,陶瑞的脑子像被塞满了屈辱的画面,嗓子干得像着了火。
教官收起遥控器,冷冷地说:“今晚的内容,明天全得背出来。记不住的,晚上直接上木驴!新来的,下午的木板二十下,别忘了,待会儿去惩罚室。”
陶瑞的心沉到谷底。
她知道,木板二十下绝不是简单的惩罚,可能会伴随更严苛的紧缚,甚至其他器具。
她偷瞄了一眼赵雪,后者面无表情,低声说:“忍着点,挨过去就行。”
女囚们被押出放映室,跪在操场上等待接下来的安排。
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湿冷的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冰冷的石子地刺痛她的膝盖。
刘悦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恶意:“新来的,晚上挨木板的时候可别哭,丢人。”
陶瑞低着头,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她告诉自己:活下去,无论多难,都要活下去。
但这座岛的每一天,都像在剥夺她最后的一丝人性,而晚上的惩罚,将是她又一场噩梦的开始。
夜幕降临,囚岛的空气愈发阴冷而压抑。
陶瑞被押往惩罚室,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双手被五花大绑的粗糙绳索勒得几乎失去知觉,手腕上的血痕在湿冷的绳子下火辣辣地疼。
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在石子路上刺痛不已。
下午的服从训练和放映室的羞耻教育已经让她身心俱疲,而教官宣布的“木板二十下”惩罚,更像一柄悬在她头顶的利剑。
她知道,这座岛的惩罚从不简单,木板只是开始,真正的折磨远不止于此。
惩罚室位于监狱深处,是一间昏暗狭小的房间,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血腥气。
房间中央是一个低矮的木台,旁边摆放着几块厚实的木板和一堆绳索。
木台上方悬着铁链,地上有一个固定脚部的格子,设计得阴险而精准。
陶瑞一踏进房间,心就沉到了谷底——这里不是惩罚的地方,而是折磨的舞台。
张梦迎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