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5号囚室时,压力如山般压在陶瑞心头。
前三人——刘悦佳、王珊、朱晨——表现尚可。
刘悦佳虽然嘴上刻薄,但动作熟练,假阳具迅速喷水;王珊和朱晨中规中矩,时间略慢;李琳略显紧张,但勉强完成。
陶瑞是第五棒,跪在假阳具前,双手被五花大绑让她重心不稳,臀部高翘的姿势牵动全身的酸痛。
陶瑞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
这次的假阳具比训练时更大更粗,表面光滑而冰冷,传感器点位更加敏感。
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包住假阳具,舌头滑动,试图按照教官的要求触发喷水。
但一周的训练和考试的压力让她手指发抖,嘴唇没有完全包住牙齿,牙齿不小心碰到假阳具的敏感点。
她立刻感到不对,传感器没有反应,假阳具纹丝不动。
教官冷冷地吼道:“5号囚室,新来的,牙齿露出来了!重来!时间加十秒!”陶瑞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她迅速调整,重新开始,这次小心翼翼地包住牙齿,舌头用力滑动,终于让假阳具喷水。
但时间已经严重落后,5号囚室的总成绩被她拖累。
最后一棒李琳拼尽全力,动作快如闪电,但无法弥补陶瑞的失误。
其他囚室的队员陆续完成,1号囚室的最后一名队员以极快的速度触发喷水,锁定领先地位。
教官吹响哨声,比赛结束。
教官站在房间中央,冷冷地宣布:“1号囚室李一璠第一,总时间最短,晚饭三菜一汤!2号囚室陈安怡第二,两菜一汤!3号囚室王晶楠第三,一菜一汤!5号囚室垫底,新来的牙齿没包好,害了全队!全囚室上三角木马!新来的和宿舍长一小时,双腿翻折,脚心朝上固定!其他人半小时!”
陶瑞的腿一软,差点瘫倒。
赵雪瞪了她一眼,低声说:“你害了全囚室。”刘悦佳冷笑:“新来的,干得漂亮,咱们都得陪你受罪!”王珊低声叹气:“算了,怪她也没用。”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眼神里透着无奈和愤怒。
陶瑞低声呢喃:“对不起……”但她的道歉显得苍白无力。
女囚们被押往惩罚室,房间阴森如旧,中央的几架三角木马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5号囚室的六人被逐一押上木马,陶瑞和赵雪的惩罚最为严苛。
狱警粗暴地将陶瑞推上木马,尖锐的木棱顶在她的胯部,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双手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手臂发紫,双腿被狱警强行向上翻折,膝盖弯曲,脚心朝上,用粗糙的绳索固定在木马顶端的铁环上。
这个姿势让陶瑞的胯部完全压在木棱上,体重集中在尖锐的棱角,痛感如刀割般蔓延。
脚心朝上的固定让她无法调整姿势,双腿因翻折而酸痛不堪,绳索勒得脚踝渗出血丝。
赵雪的惩罚与她相同,面无表情地承受着折磨,但眼神里透着一丝愤怒。
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琳的姿势稍轻,双腿垂在木马两侧,但半小时的折磨依然痛苦不堪。
教官站在一旁,冷笑:“5号囚室,垫底的滋味不好受吧?新来的,牙齿没包好,害了全队!一小时,好好享受!下次再出错,木驴伺候!”他挥了一下皮鞭,狱警不时用警棍轻敲陶瑞的脚心,痛得她身体一颤。
陶瑞咬紧牙关,试图分散注意力,但木棱的尖锐让她每秒都如坐针毡。
汗水顺着赤裸的身体滑落,混杂着泪水,滴在木马上。
她的嗓子沙哑,泪水止不住地流,脑海里全是假阳具没有喷水的瞬间和教官的嘲笑。
刘悦佳低声咒骂:“新来的,你等着,回去有你好看!”赵雪低声说:“闭嘴,骂她也没用,忍着点。”
半小时后,刘悦佳等人被解下木马,个个脸色苍白,双腿颤抖。
陶瑞和赵雪还要继续承受,木棱的压迫让陶瑞几乎崩溃。
她的双腿因翻折而失去知觉,胯部红肿不堪,脚心被绳索勒出深深的痕迹。
她在痛苦中告诉自己:活下去,无论多难,都要活下去。
一小时终于结束,陶瑞被解下木马时,双腿瘫软,胯部剧痛让她几乎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