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瑞几乎没合眼,双手被反绑了一整夜,肩膀和手腕的酸痛让她几乎失去知觉。
5号囚室的五个室友——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早已习惯这地狱般的节奏,迅速翻身下床,动作熟练地站到囚室门口,等待狱警的到来。
陶瑞手忙脚乱地跟上,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微微出汗,绳索勒得她手腕火辣辣地疼。
“快点,新来的!”赵雪低声催促,语气里没有同情,只有冷漠的提醒。陶瑞咬紧牙关,跌跌撞撞地站到队伍末尾。
狱警推开铁门,粗暴地扫视了一圈。
女囚们低着头,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看起来卑微而无助。
狱警逐一上前,解开她们手上的绳索,换上冰冷的手铐,将双手铐在身前。
这是每天仅有的“自由”时刻——三十分钟,包括洗漱和吃饭。
陶瑞的手腕已经被绳子磨得红肿,换上手铐时,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狱警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动作慢,屁股痒了?”
洗漱间是个狭窄的房间,六个人挤在一起,用冷水匆匆擦洗身体。
陶瑞笨拙地用铐住的双手捧水,动作慢得让刘悦佳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磨蹭什么?想害我们一起挨罚?”
早餐是一碗稀得几乎见底的粥和一块干硬的面包。
陶瑞手抖得几乎拿不住勺子,粥洒了几滴在桌上。
刘悦佳在她旁边冷笑:“小心点,洒了粥可是‘大罪’,三角木马等着你。”
三十分钟转瞬即逝。
陶瑞还没吃完半碗粥,狱警的哨声已经响起。
女囚们迅速放下碗筷,站成一排,双手再次被解开手铐,反绑在身后。
陶瑞慌乱中没来得及擦嘴,狱警已经走到她面前,粗暴地用绳索将她的双手捆得死紧,绳子深深陷入她手腕的皮肤。
吃完饭,女囚被带到一间空旷的监视室,等待下一轮“培训”。
按照规矩,所有人必须立即跪下,双膝并拢,头低垂,双手反绑,保持绝对的顺从。
赵雪和其他室友动作熟练,瞬间跪成一排,像是被驯服的牲畜。
陶瑞却愣住了——没人告诉她这个规矩,她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其他人。
“新来的!跪下!”狱警的吼声像炸雷,陶瑞吓得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已经砸在她腹部。
她痛得弯下腰,跌倒在地,赤裸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道红痕。
“没长耳朵?!”狱警怒骂,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
陶瑞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出声。
狱警冷笑,拿出一捆更粗糙的绳索,狠狠地绑在她双手上。
这次的捆绑格外残忍,绳子从手腕到肘部层层缠绕,几乎将她的手臂勒成麻花状。
陶瑞咬紧牙关,痛得几乎晕厥,但狱警毫不留情,甚至在她背后踢了一脚:“站好!再犯规,木驴伺候!”
监视室里,女囚们跪在地上,等待狱警的进一步指令。
陶瑞跪在队伍末尾,双手被绑得失去知觉,膝盖压在冰冷的地面上,痛得发抖。
她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赵雪,后者面无表情,仿佛早已麻木。
刘悦佳则低声嘲笑:“新来的,学得慢就得挨打,习惯吧。”
狱警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手里的警棍敲得地面咚咚作响。
每当有人姿势稍有不正,警棍就会毫不留情地落下。
王珊因为膝盖微微分开,被警棍抽了大腿,疼得闷哼一声,却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