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瑞笨拙地用被反绑的双手夹住毛巾,试图擦拭身体,但绳索的束缚让她动作艰难。
赵雪见她手足无措,低声说:“别磨蹭,十分钟后集合,超时就是木板五十下。”
陶瑞咬牙加快动作,尽量擦去身上的水珠。她的布鞋已经被水浸透,走路时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脚底的伤口在湿冷的地面上刺痛不已。
清洗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回监视室,跪在地上等待上午的“培训”。
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湿漉漉的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膝盖的疼痛和手腕的刺痛让她几乎崩溃。
她的脑海里全是刚才的冰水和狱警冷漠的目光,以及赵雪那句“上午还有课”的提醒。
她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赵雪,后者面无表情,双手反绑的姿势依然挺直,仿佛早已习惯这一切。
刘悦佳则低声嘲笑:“新来的,洗个澡都抖成这样,待会儿的课你可得撑住,不然木驴可不等人。”
陶瑞没有回应,她的喉咙干涩,心跳得像擂鼓。
她想起昨天的“培训”——那些屈辱的姿势、皮鞭的抽打、教官肆无忌惮的目光——她的胃里一阵翻涌。
她不知道上午的课会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那将是另一场折磨。
狱警走进监视室,手里拿着点名册,冷冷地宣布:“上午课程,服从训练,重点是姿态和语言。动作慢的,记名,下午惩罚加倍!”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在这座岛上,每一个失误都会被放大,每一次反抗都会招来更严酷的惩罚。
她的双手被反绑,绳索湿透后更加沉重,勒得她手臂发紫。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但恐惧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仅存的希望。
“新来的,抬头!”狱警的警棍敲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
陶瑞吓得赶紧抬起头,目光却不敢与狱警对视。
狱警冷笑:“第一天就拖后腿,下午的惩罚,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撑住。”
清洗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往培训室,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走廊中瑟瑟发抖,湿漉漉的布鞋在地面上留下水渍。
陶瑞跟在五号囚室的队列末尾,双手依然被粗糙的绳索反绑,湿透的绳子勒得她手腕火辣辣地疼,肩膀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酸痛不堪。
她的心跳得像擂鼓,脑海里回荡着狱警在监视室里的警告:“上午课程,服从训练,重点是姿态和语言。动作慢的,记名,下午惩罚加倍!”
培训室是一间宽敞而阴冷的房间,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汗味。
房间中央摆放着几张木椅和一排令人毛骨悚然的器具:皮鞭、绳索、木驴、三角木马……每一样都散发着压迫感。
陶瑞的胃里一阵翻涌,她知道,这里的“训练”绝不是简单的学习,而是对身体和意志的双重摧残。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毫无遮挡。
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尽量挺直身体,模仿赵雪的姿势,但湿冷的绳索和脚底的伤口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一名男教官走进来,身材高大,眼神冷酷,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拍打着掌心。
他扫视了一圈,目光在陶瑞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新来的,今天是你的第一课。学不好,下午的木马可不等人。”
培训室的空气潮湿而压抑,昏暗的灯光投下长长的阴影,映照在赤裸的女囚身上。
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中,双手被粗糙的绳索反绑,湿透的绳子勒得她手腕渗出血丝,肩膀因长时间束缚而酸痛不堪。
她的布鞋破烂不堪,脚底的伤口在冰冷的地面上刺痛不已。
上午的“服从训练”刚刚开始,但她已经感到体力透支,恐惧和羞耻像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