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股票?”
“咳咳!”最老的帽哥轻咳两声,皱眉道:“工作时间,不要聊这些有的没的!宁毕书!你继续!我们等着你调解完了去吃饭呢!”
“好的。”
宁毕书一笑,坐回到萧洮洮母女对面,轻声对萧妈妈道,“妈,条件呢,我就摆在这里,诚意,我也摆在这里了。下午我要回BJ办点事,等办完事,明天我就回来。
洮洮要是愿意,我明天就带洮洮回家见父母,直接领证也可以,反正现在不用户口本了,有身份证就行。您要是觉得我这个提议没问题,您就点个头。您要是现在这个场合,有什么事情是不方便开口的,咱们也可以等过几天再重新约个时间。
您要是还气不过,非要让我接受法律的审判,我也接受。这个上诉的费用,我来出。我给您报销所有您告我的费用。但是唯独有一点,我是坚决不承认的。那就是我和洮洮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强迫。洮洮,你说句话……”
“我……”萧洮洮目光幽怨地看着宁毕书,心里又憋屈又不忍。
毕竟在姑娘心里,眼前的这个叔叔,可是她生命力的第一个男人。昨晚上她怕归怕,但确实有自愿卖身的成分,确实不算宁毕书逼她。
可前天晚上呢?
宁毕书对她又摸又揉的,要不是他临时出去接了个电话,那前天晚上就已经被他得手了啊!
“洮洮,你说啊!”萧妈妈见萧洮洮不吭声,焦急地晃了晃他,“你别怕他!我们家也不缺他这几个钱!你别委屈自己啊!”
“我……”萧妈妈越催,萧妈妈越纠结。
这时所里的老帽哥,忽然又冷不丁插上一句:“哎!哪有这么麻烦!孩子,你到底喜不喜欢这个……这个家伙!你喜欢就不是强迫,不喜欢就是被强迫的!你倒是说啊!”
“是啊!说啊!”郭晨也激动地跳起来。
好像宁毕书现在就被枪毙,他能捞到多大好处似的。
全场目光,在这一刻全都集中到萧洮洮身上。
萧洮洮不知所措,不住地看向宁毕书。
喜欢宁毕书的话,她当然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要是说不喜欢,她现在怎么能不喜欢呢?
都走到这一步了,卖也卖了,睡也睡了,帽哥也来了,妈妈也发现了……
她要是反嘴咬一口,那自己这几天做的事,和自残又有什么区别?
萧洮洮只是天真单纯,可她并不笨。
情急之下,她轻声朝着宁毕书唤了句:“叔叔……”
话音落下,屋内所有人当即石化三秒。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个年轻帽哥冒出一句:“玩儿得够刺激啊……”
“胡说什么!”老帽哥训斥一声。
郭晨却跟发现宝藏似的,急不可耐地又跳起来喊:“你喊他叔叔!?”
“你踏马是不是傻逼?”
宁毕书这回直接怼回去,“你看清楚,老子叫什么名字!”
郭晨下意识地一细想,欣喜若狂的表情,转瞬间就收敛了。
几个帽哥也好像恍然大悟。
“哦,宁毕书,书书,叫这么肉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