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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惠抬起头,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神情严肃,“甚尔又要消失了吗?”

春野愣了一下,果然啊。

前段时间葵生生病、甚尔为了找医生而好几天不进家门的事,到底是给惠留下了阴影——虽然有自己陪着,但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的妈妈和不知所踪的爸爸,确实是让人心生恐惧吧,更何况惠还那么小。

她右手轻轻地捏捏惠的小手:“不会的,甚尔不是说了吗?再也不会消失了,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的哦。”

“是嘛。”惠点点头,又有些纠结地问,“那甚尔去干嘛了呢?会,会像上次一样,流着血回来吗?”

春野放缓脚步,最后慢慢停下。

她蹲下身,轻轻拥住这个有点颤抖的孩子。

“惠看到了吗?”她的声音很轻柔,像此时天边粉色的云。

“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惠抿了抿唇,语气还有些控诉,“那天晚上,你们把我吵醒了。”

春野想,应该是两人遇到特级咒灵,甚尔为她挡了一下攻击的事——虽然两人赶回家的时候,甚尔的伤口基本已经恢复好了,但因为衣服上的血迹还没有干,所以蹭到了家里白色地板上,从而被惠看到了吧。

而且,这个孩子对血腥味也比较敏感呢。

春野在心里深深叹气:“对不起啊,让我们小惠担心了。甚尔很强的哦,现在他有葵生,有你,不会再轻易受伤了——他已经做下承诺了哦,试着相信他,嗯?”

惠沉默了会儿,选择转移话题:“我们回家吧,姐姐。”

“嗯,走吧。”揉了把手感很好的炸毛,春野起身,也说起别的事,“葵生说要加班呢,回家后惠给她打个电话吧?”

“嗯,我会关心妈妈的。”

“真乖呢。小惠晚上想吃什么呢?”

“生姜烧肉。”

……

夜晚,春野坐在飘窗上,微凉的风带着樱花瓣,吹起她的短发,又散在房间里。

春野用右手理了理微乱的头发,没有任何遮挡物的纤细右腕上横着的一条黑色长剑纹路彻底显现了出来。过于静谧的氛围让她的思绪飘远——

这一世的她和前世一样,是个被父母亲人抛弃的孤儿。

应该是这个东西吧,她又开始不自觉地摩挲起右腕,黑色的、清晰的剑纹,让人第一时间就觉得诡异和不详,会被恐惧、抛弃也是理所当然。

在上一世那个弱肉强食如铁律的修仙体系中,春野被师父捡到,与他一起修行剑术,栖身于大千世界的裂隙之间。

师父教她剑诀,枯瘦指尖划破虚空,脱口而出的话语试图一点一点碾碎她人性里的仁慈:"剑修无根,便以杀伐为壤。"他们接悬赏如摘叶——救人刀刃淬毒,杀人银锭裹血,世间是非在剑鞘里发酵成霉。

就这样日复一日,师父在一个不算危险的秘境中失踪了。

春野寻踪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一片狼藉下刺目的血——没有人。

她不知道师父是死是活,只不敢松懈地寻找着他的踪迹——除此之外,修行未满、一无所有的她还能做什么呢?

这好像是在她空白迷惘的前路上划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她小心翼翼、不敢走偏,怕行差踏错下就是悬崖万丈。

我要找到师父、为他报仇。

她这么告诉自己。

而十年后的又一次探秘境,春野在千山门的嫡系弟子手上看到了师父的凌渊剑。

凌渊易主,身死道消。

春野于是在一个平静的夜里,杀上了千山,她选择最惨烈的方式与他们同归于尽,清算了自己潦草的一生。

却不曾想,她竟然带着记忆再次转生为人。

春野心念微动,两柄短剑出现在了手上。

一柄为龟甲纹剑身,一柄为水波纹——这是她觉醒术式后,参悟的第一把剑,一剑双体的干将莫邪。

春野耍了耍手中利剑,心想,这一世她遇到了足够好的人。

院长妈妈将她从孤儿院门口抱起,从此,上一世的如晦风雨好似都被挡在了襁褓之外——她开始学着如何做一个正常的孩子。

要懂礼貌、与人友好、笑对生活,要诉说需求、讨要关心、感恩一切——院长妈妈轻吻她的额头时,春野的灵魂带动□□发出阵阵颤栗,仿佛有湿润的液体淌过她贫瘠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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