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啵”的一声,唇分。
不知在什么时候,两人已然来到了藤木桌子之上,南宫诗那两条白润如玉的长腿弯折在身体两侧,上身俯压着什么。
下一刻,她纤巧的小手按在桌子边缘,丰腴的身子缓缓地撑起来,胸前的负重也伴随着这一动作轻轻地晃动了几下。
与此同时,如血红嫩的唇瓣上一条带着点点粉色晶莹剔透的水线也随之断开,而后轻轻地滴落到了江楚言那白皙嫩滑的脖颈之上。
泛粉的小脸上全是满足的神情,随后轻轻地闭合上双眸,缓缓地直起身子,仰起头来,贴在小脸上凌乱的发丝也因为动作飘落下去,随后,她悠悠吐出一口绵长的气息:“呼——”
嘴角还残留着一抹动人的笑意,那姿态犹如一朵盛开至极致的娇艳花朵,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迷人魅力。
南宫诗在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之后,稍稍低下头,目光柔柔地落在桌上的江楚言身上,那眼眸之中盈满了带着强烈侵略意味的魅意之丝,呼吸也再度开始变得粗重起来,“哈啊……哈啊……”
望着身下的这个绝美尤物,心中的欲望仿若熊熊烈火般难以熄灭,她不由自主地畅想,倘若自己是苏呓婉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从未想到,原来两个人相互迎合的这种体验,竟然要比强行占有胜出数倍之多。
不过无妨,现在的她也能够永远拥有这一切了,虽说这是自己强迫抢而来的,但这个世界的法则原本不就是这般吗。
“哈啊……哈啊……”此刻,江楚言那红嫩而又饱满的唇瓣之上满是莹莹涎丝,还带着细碎的伤口和几丝血迹,正努力地张合着艰难地呼吸着。
全身的肌肤之上泛起了一层如粉霜般的色泽,那如黑玛瑙般的双眸蓄了一大片水光,瞳仁中晕染开了一片迷蒙之色,仿佛无法聚焦一般地涣散开来。
身上的衣物显得极为凌乱不堪,就好似经历了一场极为粗暴的撕扯一般。
领口大大地敞开着,将一大片洁白中透着微粉的肌肤展露无遗,那上面纵横交错着一道道极为刺目的红痕。
原本整齐的衣袍此刻皱皱巴巴地松垮耷拉着,有些地方甚至已然被撕破,那些破碎的布条也毫无力气地垂落着,仿佛正在诉说着刚刚所经历的激烈与粗暴情形。
并且,那衣袍已然有一大半都被浸湿了,紧紧地贴附在身上,愈发凸显出一种既凌乱又充满魅惑的独特姿态。
此刻他的脑子全然是晕乎乎的状态,一开始原本只是想着随意去迎合一下罢了,然而他却小瞧了南宫诗所具有的魅力,没过去几秒钟便不由自主地被带入到其中了。
“怎么样,我们如此契合,我刚刚的提议现在还有效。”南宫诗感觉的到刚刚他产生了愉悦的情绪,带着余韵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满足的微笑,轻声问道。
听到那声音,江楚言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些许,刹那间便想起刚刚自己竟然连心神都未能抵御住那诱惑,从而深陷了进去。
心中对苏呓婉的愧疚之情愈发深重起来,自己居然会在妻子近乎濒死之际陷入那种欲望之中。
“对不起……婉儿……”江楚言的脸上满是痛苦与自责,眉头紧紧皱起,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嘴唇微微颤抖着。
又回想起妻子处于危急关头的情形,紧接着,他的眼中瞬间又闪过一丝坚定,自己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吗,只要婉儿有希望就好。
随即缓缓抬头,嘴唇微微蠕动着,带着一丝哭腔望着南宫诗沙哑说道:“满足了吧……我可以救花了吗……”
这一次他的身上再度遭受了诸多创伤,浑身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他的心里禁不住琢磨着,南宫诗是不是真的存在某些奇怪的毛病啊。
每回接吻都这般粗鲁暴力,就好似从来没见过男人似的,明明她既有钱又有势,难道就不能换个人折磨吗。
“今天不准救了,下次吧。”南宫诗看到他稍微清醒一点就又在想着花的事,柳眉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和愠怒。
江楚言听到这话后,瞬间就慌乱了起来,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到那时妻子或许都已经埋了,他的眼眸中噙着泪水,满脸焦急地说道:“峰主,我求求您了,我妻子真的已经没有时间了啊……”
“你无需去担心,时间是完全足够的,这些日子我们会经常在一起,并且我明天一定会去天玉峰找你。”南宫诗微微侧过身来,嘴角轻扬,眼中闪过一抹兴味,柔声说道。
对于行将垂死的苏呓婉,她内心还是存有些许兴趣想要去见上一见的,真不知道倘若她要是知晓她的夫君实际上和自己一同做了这般令人愉悦的事情,那她在得知之后又将会是怎样的一番情形呢。
“那就好……”江楚言在听到每天都会让他去治花时,内心顿时安定了不少。
然而紧接着当他领会到她话里所包含的细节时,他的眼睛倏地瞪大,脸上瞬间布满了震惊之色,继而失控般地惊声喊道:“你说什么!你要来天玉峰?”
南宫诗目光悠悠地落在他那副模样之上,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极为浓烈的满意色彩,她心里自然是清楚他在担心些什么,既担心事情暴露,又害怕自己会对他的妻子下手。
然而,她恰恰就是要如此这般地去折磨他,她就是要一点点地、逐步地去消磨光他的底线,直至最后让他变得完全离不开自己。
随后她又悠悠然地坐到了藤椅之上,两腿交叠起来,嘴角上扬,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带着一丝戏谑,轻声问道:“怎么?难道不可以吗?”
“你……你不要乱来乱说就好……”江楚言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至少花的事定下来就好,旋即又小声道:“既然如此,我我今天就先离开了……”
然而他才刚刚整理了一下衣物,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完全爬起身来,一道犹如魔鬼般的声音便又飞速地传入到了耳中。
“我有说我满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