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被打得偏头,回头怒目瞪过去,横眉一挑,似怒似羞,像是极为耻辱,心头满怀怒火,一时如利刃劈出,直劈得李平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下求饶。
但很快,一股禁忌般的刺激涌上心头,他又一巴掌打过去:“看什么看。”
“放肆。”
那女人厉声训斥,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李平只觉得掌心发烫,胸膛中心跳快得仿佛要脱出,他抬掌,左右开弓,几下便抽得她两颊肿胀通红,哀声求饶。
真正的华阳自然不会如此乖顺,但望着这张太过相似的面容,李平仍然有难以言说的成就,仿佛自己真的将那遥不可及的贵女欺在身下,随意掌掴。
“漂亮,真漂亮,你有名字吗?”
他捧起红肿的脸颊,目光痴迷。
“请主人赐名。”那女子声音嘶哑。
李平一愣,转而笑开:“华奴。在我面前自称华奴。”
“华奴谢主人赐名。”华奴乖巧道。
“不对,”李平却对此不满意:“这样就不像她了。”
他在屋内巡视一圈,轻易找到桌面上的皮鞭,下面箱笹里不出意外是各种助兴用具,李平拿起皮鞭,半空甩出道凌厉的声响:“抬起头来,跟我说,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第一遍尚显生涩,于是李平用鞭子教会她,在她双乳上留下道美丽的痕迹,于是下一遍,她就流畅许多。
只是犹不满意,便只能委屈她的乳头再受折磨,翩然如蝴蝶展翅的乳夹,随乳房跳动倒还能称得上轻盈,只是蝴蝶末尾系上金铃,晃动时琳琅作响,代价就是沉甸甸缀在乳尖,让人怀疑,乳头会不会被一并咬下,以至于她得弯下腰,来减缓这华丽刑具带来的痛苦。
可这更惹得李平恼怒,鞭子毫不容情抽下:“昂首挺胸!”
鞭子砸在双乳,掠过乳头带来新的痛苦,直让眼泪夺目而出,在通红脸颊落下两道泪痕。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那嘶哑的嗓音并不是他想象中慌张失措,反而夹杂着说不出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她真的从天之骄女沦落娼妓,为人践踏,不得反抗。
李平咽下口唾液,扔下鞭子快步上前:“公主、公主殿下,臣有罪,臣有罪……”
他口上说着有罪,手上却是快速解开衣带,露出那早已硬得发疼的肉具,然后毫不犹豫插进对方口中。
华奴被捅得一个踉跄,后脑勺却被李平压着,将口中腥臭的阳具吃进更深,耳畔传来他压抑着的声音,仿若癫狂:“可是臣好想肏殿下啊。”
“好深,好爽。殿下这张小口可真好用。吃过多少肉棒了,嗯,说啊!说啊!!”
李平挺身向前,又将巨物推进,直插入她的喉咙深处,堵得她说不出半分话来。
李平何尝想听她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操到了华阳长公主的快感中,在她檀口肆意进出,看那张永远雍然从容的面庞被情欲占据,凌厉的凤眸水润润,连眼泪都如此美丽。
李平爽得头皮发麻,不过几下就射了出来,抬腿一抽,那大半精液就喷了她一脸,顺着脖颈流下,滴在遍布鞭痕的乳峰上,金蝶的翅膀也蒙上一层白点,打湿了羽翼,不得翩翔。
一如他身下被束缚彻底的女子,一片芳菲色,尽数入泥沼。
李平是爽了,可怜华奴满身狼藉,但既然成了接客的妓女,那被怎样对待都是理所当然,哪怕被要求着去将对方的阳具舔舐干净,她也得用柔软的舌头贴上那还灼热的肉棒,一寸寸描摹过那凸起的青筋,中途又惹得对方激动到射了满怀,于是又只能从头舔起,直到口腔中都是精水的痕迹,才得到满意点头。
李平非常满意她的服侍,而他一满意,只会更加兴致大开。
勾手解开她缚身的红绳,拍拍她的屁股,对方果然是被调教过,明白这是要用她后庭,腰肢一拧就将菊穴送入他的面前。
李平先插入一指,感受着紧致程度,琢磨着差不多,挺身而入。
华奴只觉得一股痛意袭来,异物感充斥后庭,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受到那硬物兀然动起来,猛得一顶,激得她叫出声来。
“啊——”
“浪叫什么!”
李平被她吓了一跳,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下,只拍得臀肉颤动,摇摇如花苞迎风,看得他眼动心热,动作更加激烈。
菊穴火辣辣的疼,可华奴只敢低声呻吟,这幅身子实在被调教得太过敏感,明明被教训的是后庭,前穴却不知羞耻吐出着蜜液,随着动作而飞溅。
李平见此更加兴奋。
“我竟不知殿下竟如此骚浪,如何,我的阳物如何,殿下可有满意?”
身下人不回答,李平只好往她另一边又拍下一掌,这样刚好,她的脸上,胸上,还有两只肉臀都是他的巴掌,通红如一个印记,证明她下贱淫荡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