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贱奴给主人请……”
“啪——”
“贱奴给主……”
“啪——”
“贱奴……”
“啪——”
“贱……”
“啪——”
“贱奴……”
“啪——”
“贱奴给……”
“啪——”
……
……
华阳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直说到口干舌燥,嗓音快要沙哑,意识甚至都逐渐模糊不清,口中机械性重复着无法完成的话,唯一的感知就是驸马的肉棒抽打在脸上,啪啪作响不曾停息,以至于那些轻微的力度积累起来也会让脸颊麻木,到最后甚至在嗡嗡作响。
什么不够恭敬,大清早的,驸马只是想找个理由作弄她罢了。
让她一遍遍重复自己是个贱奴,再用他的鸡巴一遍遍抽她的脸,打碎她为数不多自尊。
而华阳也真就不知羞耻地跪在这里,跪在这个轻易可以碾碎的蝼蚁面前,任对方肆意羞辱,毫不反抗,双腿间淫水横流。
这短短四日,她跪在驸马面前的时间甚至胜过这二十年面对先皇和当今圣上,更重要的,这个时间在可见的年岁中将会不断延长,漫长到几乎不见尽头。
她将终身被这个男人掌控,由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