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若烟怔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好像上一秒她才拥着这个人入眠。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也发懵，【……宿主稍安勿躁，我得回总部查查。】
面前人有着和顾清一模一样的脸，连名字都重叠。
燕奚清懒洋洋地靠在车门边，不带情绪地打量她。
后面的人注意到，警惕地问：“怎么了燕姐？这个人有问题？”
陆朝他们也蹙眉看过来。
燕奚清淡淡吸了一口烟，转头把烟雾尽数吐在姬若烟的脸上。
姬若烟：“……”
怎么莫名的似曾相识。
她被低劣的烟草呛得直咳嗽，眼眶都呛红了。
燕奚清咬着烟，视线不转：“没事，玩玩。”
闻言后面人瞧了瞧姬若烟，了然地笑笑。
燕奚清捏住姬若烟的下巴，嗓音淡淡的：“小美人，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这个姿势其实挺别扭的，因为燕奚清比她矮上十公分，看她的时候还得微微抬头。
但可能是气质影响，她做这个动作居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姬若烟，今年……22。”
燕奚清吸了口烟，“叫声燕姐来听听。”
姬若烟垂下眼帘，“燕姐。”
让人叫的是她，真喊了不满的也是她。
“啧。”燕奚清兴致缺缺地把她放开。
感觉不对……但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另一边已经交涉完毕，他们决定先回燕奚清他们的据点休整几天，顺便查查先前是谁在路上埋伏。
“你们决定就好。”燕奚清把烟掐了，坐回驾驶座。
问话的人露出无奈的神情，对陆朝他们说：“走吧，跟在我们车后面。”
陆朝他们往自己的面包车走，经过前车驾驶座的时候突然停了停，对燕奚清颔首：“多谢。”
说完也不等回应，抬步离开。
燕奚清不置可否，没作表示。
但姬若烟就目光幽幽地朝他背影看了一眼。
这人怎么那么装……
燕奚清注意到她的眼神，不悦地扯了下嘴角。
“喂，小美人，上车。”
旁边人啊了声，“燕姐，她上了我坐哪啊？”
“后面车待着去。”
“哦。”
姬若烟爬上车，燕奚清发动引擎，转向朝基地驶去。
一路上，姬若烟有时没忍住，视线老往驾驶座的人身上放。
在视线被抓住第三次后，她索性闭上眼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