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穆卢斯渐渐丧失了人类的行为,她决定,该让罗穆卢斯成为快感的奴隶狗狗了。
至于结果如何,她并不在意,不过她认为,兴许罗穆卢斯能够扛过她厌烦后的攻击然后变得懂事起来。
至于罗穆卢斯一开始为什么射不出精液?
当然是因为罗穆卢斯已经沦为她的奴隶了。
他的一切,包括身体的运转,都是在她的掌握之中。
换句话说只要她愿意,罗穆卢斯的心跳随时可以停止跳动。
主人解开了我小狗鸡鸡前面的奇怪笼子,然后用她高贵的脚趾蹭了蹭我的马眼,一种强烈的快乐就伴随着小狗精液喷涌而出,伴随着巨大快感的射精后,一同出现的,除了该出现的,对下一次射精的渴望,还有不应该回来的——
我的理性。
是的,我的理性就这么奇怪的回来了。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蜂巢思维原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我现在在射精后虽然有着明显的祈求再次射精的冲动,但是,一个明显的贤者时刻出现了。
我不知道理性会不会再次失去,但是目前为了我的生存,我最好装成还是失去理性的模样。
哦,兴许是,这个魔法药剂是某个我早已产生抗性的药剂的衍生产物?或许吧。但我现在不清楚。我现在只知道,我有机会找度希雅好好谈谈。
我的肉棒再一次被锁进了贞操锁中,疼痛又一次打断了我的思考。
嘛,现在就放弃思考,先当狗狗吧。
不过说起来,度希雅的脾气还真是暴躁。
无论谁让她不高兴了,受到攻击的一定是我。
反正我就是她的沙包一样的存在。
疼痛感又一次渐渐转化成了射精的欲望,而这一次,很幸运的是,我的理智没有丢失。
度希雅这样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啊?
我完全没有思路。
按道理说,度希雅的母亲给了她一个完整的童年,之后的人生也算是顺风顺水,除非她的童年之中,她的母亲也是这么对她的。
反正斯人已逝,这些事情不得而知了。
兴许是见我早已失去人类理智,并且对她言听计从,度希雅开始丝毫不顾及着我的存在去自慰,甚至将淫水洒进我的饭里,再用脚拌匀了逼着我吃下去。
嘛,反正度希雅也算是大美人,现在对女人的心态早已变成了玩一个算一个赚一个的我,自然没什么压力就吃下去了。
不过我还是不懂啊,我再怎么说也算是帅哥啊,她宁愿对着我自慰,都不愿意用一下我吗?话说回来我不是单身女人养的大狗吗?不对劲啊?
我第一次对我的性魅力产生了怀疑。还是说这家伙其实是个女同性恋?可是我也没见她对哪个女人有什么想法啊。
无论如何我的日常就是被她当狗一样牵着到处散步,然后给她当出气沙包和自慰后的扫帚,总之就是,额,还算平淡吗?
然而还是失去了部分思考能力的我没有注意到,度希雅作为一个君主,强烈的疑心,以及她逐渐对我充满试探的眼神。
度希雅觉得罗穆卢斯的状态不对,比起变成了狗狗,他更像是恢复了理性但为了活命后处于一个苟且偷生的状态。
尽管他依然十分听话,但是度希雅感到十分的不踏实。
为什么他不祈求射精呢?度希雅每每看着罗穆卢斯乖顺的模样就这么想到。
正常情况下,那碗药水对男性的影响是终生的,只要他失去了理性,他就不可能不一直处于祈求射精的状态,而罗穆卢斯别说失去理性了,他连一次祈求都没有过。
她不是看不出来他的肉棒涨的难受,因此她无法不做怀疑:这个男人没有失去理性,他在忍住射精欲望来讨好她,只为谋得一线生机。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允许呢?我的东西不需要多余的思考,只需要能听懂我的话就行了。”
度希雅做出了最恶毒的打算。看着即将进入饭点的时间,她冷哼一声,走到了罗穆卢斯的饭碗前。
“小狗狗,今天你的饭是这个哦。”度希雅蹲在我的饭碗前,然后!她向里面拉了一泡屎!
不是姐妹,真别吧!哥们跟你好好演戏各取所需不好吗,你跟我来这一手我真受不了啊!
“怎么了,小狗狗吃便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还是说,你不是我的小狗狗?”
此刻我倒希望我是没有理性的小狗了。眼见事情败露,我只能叹了口气,颤巍巍的开口道:“你那药水我有抗药性,别再给我喂了,好吗?我们好好的坐下来,就当作国家领导人会晤,谈一次,行吗?“
我看着度希雅眼中愤怒而带有无奈的神情,以及她放弃挣扎的让手下来清理的动作,知道我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