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用自己的小翅膀奋力挣扎，却怎么都没能从段晰的手里逃出去。
段晰伸出手，强制摁住小金狗头，小金依然在段晰的手里十分努力地猪突猛进，一副说什么都要冲出去的模样。
段晰一边摁住段小金，一边用手开始抚摸小金的头。
这个动作好像有了魔法一样，小金的动静都跟着变缓了。
段晰再一次用力地搓了小金，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搓了一遍。
小金不动了，甚至还要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于是段晰和霍尔曼说：“都是你的错觉。”
真的吗？
霍尔曼沉默地看着段晰手里的小金。
这个东西似乎时时刻刻都想要冲出来给他一个大逼兜的样子可都被他看到了！
可是霍尔曼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可是他无论怎么想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段晰的赛博宠物。
*
段晰又重新做了测试，发现小金只有在面对霍尔曼的时候才会有奇怪的反应，其他的时候都表现得非常稳定。
所以段晰几乎是相信了诺埃尔的说法。
——以及他自己的想法。
段晰一边给诺埃尔熬鱼汤一边忍不住偏过头去看自己身边的小金。
完全看不出来如此高科技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这样一颗老封建的心。
小金如同往常一样在他的身边安稳地振翅，似乎是感觉到了段晰的视线，于是就立刻凑了过来蹭了蹭段晰的脸颊。
段晰被蹭的忍不住笑，完全忘记了之前小金的蛮牛冲撞，直接伸出手去摸了摸它：“对了，你说诺埃尔会不会喜欢胡椒啊？”
小金悄悄地停顿了一下。
“嗯……”他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往鱼汤里放奇怪调味料的科研计划，“还是算了吧。”
“我记得诺埃尔喜欢口味稍微清淡一点的。”
小金又活了过来，再一次欢快地凑过来蹭了一下段晰的脸。
好像小狗哦……
段晰没憋住笑，放在自己的手里搓了搓，而后把小金球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段晰和小金开口道：“……不过下次不能欺负霍尔曼了知道吗？”
小金球在段晰的手里动也不动，似乎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是在听他说话，但是段晰莫名觉得对方似乎是在假装不知道似的。
于是他把小金球给握到了自己的手里，放在了眼前，警告对方：“听到了吗？”
小金球稍微扭了一下，转了个方向。
这个反应……
段晰觉得有点眼熟。
不过段晰还是十分坚决地把小金球给扭了回来：“听到了吗？”
小金球转过了头。
段晰：“……”
“不行的话，我就要把你给关起来了！”
“……”
小金球缓缓地转头了过来：“……”
并不存在的脖子的小金球上下扭动了一下，似乎是点了点头。
教育成功的段晰松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