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复了一下呼吸，揉了一下她因为发力而有些僵硬的臀肉，让她放松。然后再次抓住了那一根橡胶绳往外拽。
我拽得不算快，但她的呼吸却很急促，我一手往外拽，一手轻轻抚摸她，让她安心。
“啵”一声，拿出来了。
她的身体随着“玩具”的取出痉挛了一下，嘴中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
我抱着她的手轻轻拍打她的身体，“没事了，已经取出来了。”另一只手捏了捏取出来的东西，感觉只是一个普通的橡胶球，没有在震动。
并且，嗡嗡的声音尚未停止。
唉。我无力地闭上眼睛，“去床上可以吗？我站着不方便。”
她没说话，我当她默认了。
我们将阵地从玄关转移到卧室。她躺在我的床上，我第一次借助卧室的灯光看轻了她的面容。
留着齐肩的短发，是那种看起来很乖巧的学生头，发尾带有一点点自然卷。
皮肤非常白，却是那种没什么血色的瓷白。
眼睛又大又圆，睫毛长长的，看起来有点像洋娃娃。
五官比起漂亮更接近于可爱的类型，怎么说呢，给人一种类似小动物的感觉。
嘴角因为塞了口球而有些开裂，红红的，看起来有点可怜。
我让她躺倒在床上，自己则跪坐着正对她，然后将她的裙子掀起来。
她的大腿细瘦，没什么肉，让人产生可以轻易折断的错觉。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下半身没有任何毛发，感觉是被脱毛过，所以能清楚地看见整个泛红的、微肿的小穴。
小穴的边上，大腿根部，小腹的位置几乎布满了青紫交错的痕迹，又用记号笔写上了侮辱性的文字——“母狗”、“贱畜”、“厕所”……
失去了衣服的掩饰，肉眼可见的范围内，看不到一处完好无损的肌肤。
我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唇线抿直。
说实话，很生气。
不敢想象眼前的孩子到底此前经历了什么样的遭遇，会被人这样过分地对待。
我不觉得我是什么好人，但是亲眼目睹被霸凌的学妹的惨状，让我怒从心中起。
以欺凌弱小为乐的人——都很恶心。
我深呼吸了一阵子，才勉强不去想这些，专心处理眼前。
“冒犯了。”我俯下身，“如果痛的话和我说。”
我的手指向阴部探去，进入的时候很顺利，几乎没有任何阻塞，因为润滑得很充分。
她的体温要比九条院小姐高得多，里面很柔软，穴肉温和地包裹着我的手指，颤动着，同时随着她低声的喘息而收缩舒张。
我一点点深入，很快就找到了颤动的核心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正在振动的东西，振动频率不高，声音还这么响。
但是太光滑了，又在颤，找不到着力点。
我用手指扣挖了一阵子都没办法，抬头看她的时候才发现她一直咬着下唇在忍耐，没发出一点声音。
“可以稍微跟着用力一下吗？我取不出来。”我尽可能放缓语气，温柔地说，“还有，叫出来也没关系的，隔壁晚上没人。”
她闻言微微张嘴喘气，浅粉色的下唇已经有了明显地齿痕。
我再度低头，这次她开始跟着我用力，小腹起伏明显，慢慢地，那个按摩器终于是被我往外挪动了一点点，可她的喘气声突然加重，抓着床单的手也在用力，青筋浮现。
从九条院小姐身上学到的知识让我意识到，可能是抵到敏感点了。
我试图挽救，手指一阵乱动，结果反而弄巧成拙，甚至顶得更深了一点。
“啊，哈…哈……。”
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她的身体突然绷紧，大腿内侧的那根筋很明显地凸出来，整个人像岸上濒死的鱼一样弹了一下。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