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我其实是被章佑骗上床的,那天我来面试,他对我起了歪心思,打着照顾我是新人的幌子,给我下了药,醒来之后,他威胁我,我不敢报警,于是我就。。。。。。”
女秘书一边说一边哭,肩膀一直在发颤。
“他说这次事成后就放我走,所以我才那样做的,季先生,很抱歉。。。。。。”
季怀洲放在腿上的手缓缓收紧。
难怪宋斯年要他提防章佑。
做着艺术工作,背地里却是这么一个龌龊的人。
“他的那批香膏,是从黑市买来,专门迷惑小姑娘的。”
女秘书一股脑全说了。
“有很多面试的姑娘都被他糟蹋过,事后他借着自己的势力,逼着人家不敢声张。”
季怀洲的视线落到她身上,“有确凿的证据吗?”
“有的,他的家里还有很多那种药。”
这就不是简单的教训一下了。
这种人渣,就该把牢底坐穿。
“那些面试者的资料还在吗?”
女秘书连连点头,“我可以现在就带您去他的工作室调。”
“好。”季怀洲起身往外走,顺便将西装外套扔到她身上,“披着。”
女秘书拢着他的外套,穿好鞋跟他一起走出酒店。
剩下的两个壮汉问道:“季先生,那我们。。。。。。”
季怀洲淡淡道:“辛苦继续跟着。”
这是段承毅给他找的人,自当要客气一些。
“好的。”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章佑的工作室。
女秘书输入门锁密码,轻门熟路的进入办公室,将季怀洲要的东西全都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