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菀唇角的弧度渐渐上扬，“很好。”
季怀洲不明所以，“所以我们可以进入正题了吗？”
白书菀却站起身，“你就按照你的想法来，成稿出来了给我就行。”
说完，她像拍小宠物似的拍拍他的头顶。
会客区的门关上。
季怀洲坐在那里，只觉得白书菀莫名其妙。
他看向一片空白的文档，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很符合她性格特征的设计想法，于是直接坐在会客区开始敲键盘。
白书菀坐进法拉利中，刚系上安全带，手机忽然响起。
她拿过来看眼，眉间蕴上一层烦躁，直接按了挂断。
那边随后又发来一条短信。
白书菀懒得看，直接把手机关机，冷声骂了一句。
季怀洲写完东西，重新回到办公室。
这时，杨飞走进来，抬手敲了敲门，“开会。”
会议内容无非是进行项目总结和汇报进度。
季怀洲有些昏昏欲睡。
杨飞抬手掩在唇边轻轻咳嗽一声，“江城美术馆的项目，一直拖到现在，刚才客户来了电话，让人过去谈相关事宜，谁想去啊？”
按理说如此大的项目，应该有人抢着去才对，尤其是这个月还没签项目的那几个人。
然而会议室内静默一片，仿佛没听到似的。
季怀洲狐疑抬头，就见其他人都低着头看笔记本，就连宋斯年也微微侧头，避开杨飞投过去的目光。
怎么回事？
美术馆项目的客户很难缠吗？
思索间，杨飞的视线落到季怀洲身上，“怀洲啊，你目前手上有三个项目，多一个也不多，对吧？”
这是想让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