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迩吃力地直起腰,那张脸的表情也恍恍惚惚的,虚散的眼神隔着屏幕看着贺琛。
“怎么哭了?”他问。
她脸上有淡淡的泪痕,但一直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我不喜欢这样,一点都不舒服,好无聊。”她吸了吸鼻子,虽然在无意识流泪但还咧出个傻乎乎的笑,“被你摸的时候比较舒服,一想到上次,就更感觉现在这样好傻。”
“好啦。”贺琛说:“那就不弄了,对我比个耶吧。”
陈迩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呆呆地伸出空余的手比了个耶。
“是要做什么?”
她近乎赤裸的胴体在装修精致的昏暗房间中像是珍珠一般散着朦朦的光亮,素净的脸颊和单纯眉眼看起来仿佛不知道性是什么意味,只看脸和颊边手指的动作堪称无知圣洁,可一手还埋在自己腿间抚弄阴蒂,带来极其强烈反差的淫荡堕落感。
“这样子很可爱,”他微笑:“以后自慰就对着你这张照片了。”
“呀……”陈迩的脸烧得愈发通红,被抚弄过的穴在这时突然痉挛起来,她还举着的手指弯曲起来,雪白下颌高仰无意识地呻吟着。
刚才铺垫了那样久的高潮就这样骤然到来了,空虚的逼口徒劳翕动着将宫腔分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挤,陈迩整个人都在颤动起伏。
她眼前一片虚白,喘着暧昧的热气,睫毛都变得沉重,整个人都要缩回被子里。
“要收拾干净,不然会发炎。”贺琛看着她犯懒想缩回被窝的模样说道。
他是有些洁癖在身上的,不止对自己,对陈迩也是。他们之前做完边缘性行为的时候,贺琛都会很仔细地擦拭,细心得像是老年人护工预备役。
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陈迩被这样对待当然会觉得不自在,但她挣动的时候,贺琛就会直接把她锢在自己膝盖上,膝骨抵住她柔软的小腹,扬起手掌扇她的臀心,抽得嫩生生的臀肉很快泛起红。
比起疼痛更重的无疑是羞耻,陈迩气得喊他的名字,贺琛漫不经心地“嗯”,动作完全不停,她只感觉自己的臀被抽得乱颤,挣动的幅度越大,他的动作愈发不留情。
直到陈迩连声求饶,讨好地去贴吻他按在自己下半张脸的掌心,他才会停下动作。
当然抽完贺琛就会发现她又因此流出许多水,将阴阜都润得水光粼粼。
“脏猫。”他这样评价她,然后用手指撑开两瓣阴唇,将褶皱处的水液都重新拭去。
“……知道了。”陈迩一回想起来,下身就跟着缩了缩,然后她踟蹰了一会,又开口跟贺琛说:“刚刚你是不是截屏了……不要给别人看到哦。”
“当然。”他靠在椅背上,神态自若。
贺琛除了一开始的自慰动作以外,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止了,连衬衫的扣子都是扣到最上面一颗,这显得开始的自慰只是一种勾引,而她也确实被此人的色相迷昏了头。
在衣衫整齐的人面前,陈迩的近乎赤裸后知后觉地让她产生不平等的不安感。
她倒不是觉得贺琛会做低劣的事,而是意外也很难讲。
“我去洗个澡。那个,你记得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哦,设个密码什么的……”反复叮嘱了几遍陈迩才挂断了视频。
“……她还真的很听你话嘛。”镜头限制视角外,陈迩无从看见的另一张椅子上坐着的男孩看着熄灭的投影仪收回视线,对着用消毒湿巾擦拭手掌的贺琛开口说话,“好乖呀。”
高清投影仪刚刚展现了它卓越的功能,呈现的画面自然是非常香艳,懒洋洋窝在椅子里的男孩戴着银色的头戴式耳机,连那缠绵的呻吟也半点没有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