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布衣领着计老根和钟老爷子回家,庄兰兰则是去菜市场和副食品店买吃的,两项分工,很快就把晚饭置办了起来。
而计老根曾经卖给卞布衣的虎骨酒此时也被卞布衣拿了出来,卞家现存的老中青三代便开始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
钟老爷子则是看向熟悉的房子,有些感慨的说道:“卞小子,现在可以说了吧,这房子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拿家里的东西跟王春光换了这房子?”
这次一进后罩院,发现卞布衣直接就把自己往王春光曾经居住的地方领,这肯定让钟老爷子好奇。
只是他一直忍着没问,一直等到饭桌上,酒喝开了,这才询问到。
“嗨,钟爷爷,就这么一回事。。。。。。”
卞布衣就把自己和王春光以及卞老姑奶奶斗智斗勇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听这话,钟老爷子便有些紧张起来。
“那卞老太婆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这么弄的话,他们没有找你茬?”
那边卞布衣听了,呵呵一笑,“怎么可能不找我茬?那王春光上蹿下跳的可没少找我茬。”
此话说完,钟老爷子皱眉,“可是你不是好好的当着机械厂的科长吗?”
卞布衣耸耸肩,他不打算和钟老爷子再探讨这个问题,也省的钟老爷子伤神。
“老爷子您放心吧,没啥事,无非就是给我找找刺,也没怎么找到。”
看着卞布衣浑不在意,加上确实没有出什么事情,钟老爷子便把自己想要说的话暂时咽了回去。
毕竟这是死里逃生后回到京城的第一次筵席,钟老爷子不想让那些不好的事情影响心情。
三人就不再提那些糟心的事情了,推杯换盏中聊的都是药材、药材生产地或者医学方面的问题。
三人都感兴趣,倒是其乐融融。
而此时,机械厂那边,从南江而来的运输队则是对厂里汇报着一个不幸的消息。
这次运输队在中途在路上遇到了路霸,不但损失了好几车的货物,其中还有两位同志一人死亡一人受伤。
这个消息可是让厂领导都震动了。
货物倒是不重要,但是人去世了,那可就是一个大事,以至于让按下了葫芦起了瓢的楚厂长觉得自己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
所以等卞布衣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便从一个个工友的口中得知了机械厂运输队所发生的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卞布衣脑中首先想到的是,他那三个箱子应该已经没有了。
受伤的运输队同事已经被转到了京城的医院,而因为路霸去世的工友则是被安置到了殡仪馆。
一直到厂领导大会上,卞布衣才知道了详细的事情。
原来到了合北地段,车队遭到了袭击,前几辆车顺利通过,后面的车里的司机被枪击,司机们四处逃走,等回去的时候,车里已经有一死一伤了。
四辆车的物资被抢。
楚厂长在会上十分激动,“这次的物资涉及到西北援建,运输队的行驶路线也是临时研究决定的,我已经把这个事情上报到上面了,现在咱们就研究一下关于刘军同志的身后事的处理问题。”
卞布衣一听楚厂长说到的名字,瞬间便抬起来头,这刘军不就是他把三口箱子托付的人吗?
怎么别的车的司机都没有事情,怎么就刘军和他的副手一死一伤?
越想,卞布衣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箱子里头的东西没有损失的待在空间里,对于这件事情,卞布衣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和自己有关系。
而且这一路上运输队也时常捎带别的东西,这是长途运输司机赚取外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