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我很好的钟爷爷昏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有点担心他老人家。”卞胜男信里的内容卞布衣还得慢慢消化,此时并不想把庄兰兰卷进来。
哪怕就是再蠢的人也知道,涉及到秘籍,那暗中的敌人不可能放过自己这唯一的线索。
“啊,昏迷了,这么严重?!”庄兰兰一脸惊讶,“你也别太担心,钟爷爷医术高明应该有准备,想来应该不会有大事的。”
庄兰兰用苍白的语言宽慰着心事重重的卞布衣,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可不都是先昏迷后去世的?
“我知道,老爷子一直期盼着我考过医工考试,我要去加倍努力,你先睡吧。”卞布衣语气有些低沉的打发了庄兰兰。
他需要在书桌前静静心,好好理清脉络,他哪能想到自己穿个越,还能穿出来个恩怨情仇、国仇家恨的。
想她前世一直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乖宝宝,哪里能想到人与人之间还能复杂成这样?
即使是科室的竞争也不及这万一啊。
领完签到奖励后,即使多了的两道倒霉符也没有让卞布衣高兴起来,依旧心情沉重。
等第二天醒来,庄兰兰就看见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养得稍微白皙的卞布衣此时眼睛红肿,下眼圈极黑,像极了某种东川特有的动物。
“你这也太心急了,要注意休息,你跟着钟爷爷学了那么久肯定没问题的。”庄兰兰宽慰着卞布衣,她以为卞布衣是因为答应了钟老爷子的医工考试着急,却不知卞布衣心有他事。
“没什么,就是失眠了,看书晚了些。”卞布衣打了个哈欠,拿着脸盆打算去洗漱,一不小心,差点撞在了月亮门上。
这让庄兰兰吓了一跳,赶忙接过来脸盆,扶着卞布衣往院外的水池走去。
庄兰兰刚把水盆放下,两人就引起了周围大娘们的议论声。
碎嘴大妈惊讶的看着卞布衣的眼睛,头一次有些迟疑的想着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开口,却不想吴寡妇此人端着衣服走了过来,惊讶的喊道:“布衣啊,不是嫂子说你,男人得节制啊!”
这话一出口,不管是卞布衣还是庄兰兰都蒙了,这是什么鬼?
庄兰兰听了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对啊,我让他少看点书,他就是不肯,天天熬到很晚。”
庄兰兰有些担心。
碎嘴大妈这时开口了:“小庄啊,你既然知道你家男人看书那么晚,就不要太粘着他了,你瞧瞧给这孩子摧残的!”
这话一进到庄兰兰的耳朵里,让庄兰兰更蒙,我干什么了?
看着卞布衣和庄兰兰都没有回话,迷糊的洗漱着,这些大娘们开始了七嘴八舌的关心。
“卞小子啊,不是大娘说你,这时候闹得太过,年纪大了可就不行了。”
“兰兰呐,你们到底是小,不懂得这些东西,这男人得养,等抽空你来大娘家,大娘告诉你些事。”有个热心的大娘知道庄兰兰无父无母无人教导人事,便好心的说道。
计老根媳妇此时更是慷慨解囊,道:“庄丫头啊,我家当家的当年泡了一罐子虎鞭酒,你过来打上一杯给你家男人补补。”
听到这句话,原本有些混沌的卞布衣这才反应过来,明白了这院里的大娘们说的到底是啥。
卞布衣回想了一遍自己和庄兰兰出来的情景,自己都得扶着人扶着墙。。。。。。
他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也难怪让这些大娘们说的全是虎狼之词!
眼瞅着庄兰兰答应了计大娘,卞布衣赶紧拽着她往自己家院里走,刚走到家门口,就听着计大娘在身后喊道:“兰兰,可千万记得过来弄杯酒给你家当家的补补啊!”
卞布衣终于明白为什么前世有些男人说着一些词汇了。
“谢谢计大娘,我身体瓷实着呢。”卞布衣转过头来,对计大娘说道。
却不想,转身一个趔趄,要不是庄兰兰扶着自己差点就摔了个跟头,身后传来大娘们的哄笑声。
计大娘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卞小子,我知道你身体瓷实着呢,一点也不虚,走路也不会摔跟头,但你小子不是有钱有票么?我就是想跟你换点东西。”
说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