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布衣得意了笑了笑,像极了对这个世界的挑战,有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一时间,穿越时空的仓皇,身份转换的不适应,被人欺负的无力感都一扫而空,卞布衣反而对未来的生活,隐隐期待了起来。
随着院子里的吵闹声再次响起,卞布衣头一次在阳光下走出家门。
吴寡妇端着空盆子走到卞布衣隔壁的院门,此时看着豆芽菜卞布衣一脸的惊讶,“呀,布衣你醒来了啊,你这是大好了,能出门了?”
“嗯,好了,吴嫂子。”卞布衣低声回了一声。
既来之,则安之,以前的种种对原身来说并不友好,但是从这一刻开始,卞布衣是新的卞布衣,谁都别惹我,我也不惹谁。
“叫什么嫂子,叫姐!”吴寡妇略有不快的说道。
虽然说年前守了寡,但是对于年仅二十九岁的吴寡妇来说,她还觉得自己姿色尚存,一声嫂子就让她想起自己寡妇的身份,有些自怨自艾。
“那能瞎叫吗?”卞布衣不软不硬的回着。
“让你叫姐就叫姐!”旁边推门而出的王春光对着卞布衣呼喝道。
这边呼喝完,就对着吴寡妇和颜悦色:“吴姐,这小子呆,你别放心上!你这是来给我洗衣服的吗?”
阳光下,王春光满身冒着桃色,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春光乍泄,让卞布衣没眼看。
但是想到昨晚的一沓子大团结,卞布衣忍受着恶心,想看看王春光有没有异常。
眼看着两人回到了王春光的屋子里,而卞布衣则拿着牙膏牙刷到院子的洗水池里一边洗漱,一边等着王春光那边的动静。
“春光老弟,我打算回趟娘家。。。。。。”吴寡妇欲言又止。
“回娘家?!”王春光有些奇怪,那就回啊,为啥要跟我说呢?
看着吴寡妇那忸怩的样子,王春光陡然明白了什么,他上前握住吴寡妇的手,“姐,有事您就说话,做弟弟的给你兜着!”
吴寡妇泫然欲泣,“我就知道春光老弟人好心善,我娘家爹病了,得去趟医院,你也知道我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就十块八毛五的工资。。。。。。”
还没等吴寡妇说完,吴春光抬起了右手,帮吴寡妇擦着眼泪,嘴里说道:“我当是什么事,你等一下!”
王春光豪横的说道。
转身找到自己床柜那块,从脖子上拿出了一把铜钥匙,对着床柜的锁打开,吴寡妇偷眼瞧着,看着王春光的眼神扫射过来,赶忙转开头。
王春光偷摸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铜盒子,只见王春光又从脖子上掏出一把钥匙,对着锁芯打开,只听见芯子啪嗒一声弹开,眼瞅着王春光就要伸手去拿,吴寡妇的心砰砰砰直跳。
只听这个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四合院响起,直窜云霄。
正在刷牙的卞布衣差点没咬着自己的舌头。
“猪叫呢?一大早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中院的苟全对着窗户外骂道!
宿醉的他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嚎叫坑的好惨,直接从炕上掉了下去,从美梦中惊醒!
这边,卞布衣赶忙漱了口,在他想来,这是东窗事发了,正好看一看因果符的效力如何。
很快,王春光的屋子门口聚集了四合院的前中后四进院子的居民,管事的谷大爷一马当先的跑过来,只见一大早上,吴寡妇就在王春光的屋子里。
“怎么了?一大早上,你们嚎什么?”谷大爷狐疑的眼神在吴寡妇和王春光身上打量。
吴寡妇瞬间慌了,她是想占点便宜,但没想着把自己的名声弄臭,连忙说道:“谷大爷,我这娘家出了点事,我是来找春光老弟借点钱,布衣也知道!”
瓜田李下有三人,吴寡妇的脑子不可谓不好使。
莫名躺枪的卞布衣等着他们表演。
“是,是,吴姐是来借钱的。”王春光此时也反应过来,一大早上寡妇登门,被外人知道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