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刚拍下的那一套烈焰。
烈焰的红宝石,颜色赤红,在阳光下明亮得灼眼,白小姐只戴了一条项链,却已经被太过明艳浓稠的颜色,压住了容貌。
苏梨孖定定地看着那条项链,像是被人慑住了魂似的,一步步向这边走来。
傅总眼神微亮。
苏梨孖走到傅总面前,被傅总一把抓住了手腕,“给我走!”
苏梨孖却没动,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看了一本结局不尽如人意的书。
傅总急不可耐地摘下了她的面具,露出了她的脸。
苏梨孖没有遮掩。
她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傅总,问,“你为什么会把项链给白悦?”
“这明明是她母亲的项链,你曾说要为她找回来,亲手为她戴上的。”
“你为什么要把项链给白悦?”
奇怪的主语,让傅总脸上的笑容僵住。
他握紧了苏梨孖的手腕,一寸寸地打量着苏梨孖,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
难怪,“烈焰”原本是阮小姐母亲的生辰礼,后来遗失了。
傅总曾说要找到烈焰,买回来送给阮小姐。
怪不得苏梨孖看到烈焰会发愣。
那时候看着烈焰的,不是苏梨孖,是阮小姐。
傅总试图从苏梨孖脸上找到熟悉的表情,然而无果。
因为现在用着这具身体的,不是他的未婚妻阮小姐,而是苏梨孖。
傅总嗓音干涩,“你不是阮糖?”
他将苏梨孖的袖子网上拉,露出她手臂上陈旧的伤疤。
“不对,你明明就是阮糖!”
他双手紧紧握住苏梨孖的肩膀,“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认我?”
他凶狠的目光猛地射向我。
“你做了什么?!”
我淡淡道,“我说了,她不是阮小姐,她叫苏梨孖。”
“不可能!这就是糖糖!”
他拉扯着苏梨孖,“跟我回去!”
苏梨孖前阵子跟着二号练的泰拳颇见成效,傅总拉不动她。
她抬起目光,问,“你爱阮小姐?”
傅总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
“那你为什么一直在找她?”
“因为放你走太过轻易,你得留在我身边赎罪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