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深棕,深灰色为主色调的衣帽间里,挂满了订制的服装。
已经换好衣服的傅乘光站在镜子前,从表柜里取出一只搭配穿着的江诗丹顿腕表戴上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情颇佳的抚了一下刚刚剃过胡须的光滑下颌。
在打理好仪容后,傅乘光从衣帽间走了出来。
被他带回来的江尹一,穿着浴袍靠坐在床上。傅乘光把他脱下来的衣服全都当垃圾丢了,现在他身上除了这件浴袍,什么都没穿。
“我知道你身体不错,但最好还是休息一下。”傅乘光说。
江尹一被他操的不轻,坐在那,连抬手动弹的力气都欠奉。浴袍领子敞开,露出的脖颈上的那一周掐痕,已经变成了更刺眼的暗红色。
“我傍晚就回来。”
“你饿了就打桌子上的电话,会有人送饭来。”也是到了这一步,在江尹一面前,傅乘光索性装都不再装了,“衣帽间的衣服你可以随便穿,但不能穿出去。”
“我要限制你一段时间的人身自由。”
听着傅乘光通知一样的话,江尹一双目暗沉。
他清楚,跟傅乘光谈法律是没用的。这逼在上海虽然没在武汉那么一手遮天,但要怎么他,都是易如反掌。
他说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说明现在自己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了。
果然,在傅乘光带上门离开时,江尹一看到了站守在门口的几个西装男。
……
“上海跟武汉气候差别挺大的。不太适应吧?”看着傅乘光用两指挤按眼角,坐在他身旁的人笑问了一声。
“是有点。”傅乘光喝了两杯浓缩咖啡,才勉强维持不错的精神状态。
虽然偶尔还是露出疲态,但今天被他约出来的人,没一个人能看出在昨晚他跟人激烈的做了一整夜的爱。甚至在无精可射后,龌龊的将滚烫的尿液堵在了对方积满他精液的肠道里。
“多来几回就好。”
“话说回来,你们傅家父子,好多年没来上海走动了,这回你来上海,是——”
坐在几个中年人里的傅乘光,实在年轻的有些打眼。他知道他们是探自己口风,垂眼着面前的茶桌茶盏,波澜不惊道,“武汉这几年发展的不行,我来上海权当见见世面了。”眼往上一抬,“以后有机会,还要麻烦几位叔叔关照了。”
……
“呼。”
应酬完,回到住处的傅乘光,先松开皮带,而后摘下腕表丢在桌子上。
等他转过方形鱼缸做的玄关,看到躺在床上靠臂睡着的江尹一,唇角兀的一勾。
江尹一睡的浅,可实在疲惫,傅乘光走到他跟前,他也没反应。
在门口就脱下大衣挂好的傅乘光,现在身上就一件纯黑色的内衬,银色的皮带扣,贴着腰身,泛着一点点清光。
屈膝压在床上,床往下塌的瞬间,睁开眼的江尹一向上望了过来。
和江尹一对视上的傅乘光,撑着双臂,俯视着被自己的身影笼罩的江尹一,“醒了?”
“我还以为把你衣服脱光你才会醒。”
手顺势从江尹一的腰侧滑了下去,而后往上一拉,将被收束在裤腰里的衬衫拽了出来。
“他们说,你今天想从衣帽间的窗户翻出去。”他不紧不慢的审问着江尹一试图逃跑的行径,“怎么,又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