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打横了去说,哪有这样的说法?我孙子还这么神,知道我作?”齐母不服气。
“那你又说他看到咱们看不到的东西?”齐父反问。
齐母一噎,道:“反正这不可能。”
齐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可别忘了,人在做,天在看。”
齐母怔住,脸色微白。
看老婆子这样的脸色,齐父有点不忍,就道:“好了,别瞎想了,慢慢的熟了就好,你自己的脾气也收敛着点,别像你大姐,到现在还捻酸,那嘴脸,看了也让人觉着不舒服,又没人欠她的。你也别做那讨人厌的事,白招仇,睡吧!”
齐母气个半死,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怏怏睡下。
梦里头,她是噩梦不断,一直就是之前车祸的画面,那个大娘也一直在向她招手。
齐母嘴里喃喃叨着,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只见床尾有人站在那里,木刺刺,看着她,不由厉声尖叫起来。
齐父被惊醒,连忙拉着灯,问:“咋的了?”
“人,有人,屋里有人。”齐母脸色苍白的指着床尾大叫。
招待所的房间也不大,齐父看了一圈,这哪有人啊?
“你这是做噩梦了吧?”
“不是,真有人站在那。”齐母哆嗦着道:“就站在床尾看着我。”
齐父看了下,床尾那,指着那个竖着的衣架子,那上面垂挂着两件衣服,就道:“你这是看差了吧,把衣服看成人了。”
齐母嗫嚅着嘴,是这样吗?不是人吗?
“没人,就是你看差了。”齐父倒了一杯水给她:“喝口水再睡吧。”
“我我不敢睡了,你和我说话吧!”齐母把水喝尽道:“我梦见那个大娘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是想得多,瞎想的。”齐父没好气的说。
齐母不说话,她决定了,一定要去拜拜,做个祭场,不为别的,就为心安。
☆、第1562章忍辱卖笑
八月的夜,有人好梦正酣,亦有人彻夜难眠,而远在京城京郊,某个庄子正推杯换盏,酒席未散。
蒋晴从没试过这样的屈辱和难堪,她原以为光是成为高宏博这个变态的情人,已经是她所受的极限,可没料到,他竟然会变本加厉的要求自己再陪这些人喝酒。
看那一个个长着老人斑的老东西,蒋晴简直想吐,可她的脸上却还是强颜欢笑。
蒋晴摸着垂在胸口前的一条项链,上面挂了一把铜钥匙,很是古旧的钥匙,那是她前些日子费尽了心思在江南老宅所找到的。
这把钥匙和一封信放在一起,信是鲁老爷子的笔迹,上面写着拿着这把钥匙找到那叫沈荣的就能拿到鲁老爷子在其存下的一份产业,一旦交收,契约作废,而这信末,也还有个沈荣的签名和手印。
可单就沈荣一个名字,她往哪去找人去?亏得她还在盒子的底部找到了一张相片,是老爷子和那沈荣的留影。
相片有了,彼此相认的信物也有了,可沈荣这人在哪里,她仍需查,一天找不着这个人,就意味着她一天都得在高宏博的禁锢下苟延残喘的讨生活。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现如今,跟那些个夜总会的舞女小姐一样,陪着这几个老家伙谈笑风生,忍辱卖笑。
“小蒋,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嫌我们这些老家伙没趣儿了?”坐在蒋晴身边的一个老者笑着看向蒋晴。
那是某个大型企业的董事长,叫王老爷的,和高宏博有着密切的来往,台底下有什么交易,光是在席上听着,无非就是钱和权的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