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凭你对我的冒犯亵渎,我把你杀、杀了,把你千刀万剐了,也、也不嫌过!”
“这么心狠手辣呀,梅莉。”老头忍俊不禁,“可上次我们分别的时候,你好像并没这股子硬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某个人一直惨兮兮地哭着,求我走之前允许她高潮呢!”
“闭、闭嘴!”女人的声音由于强烈的屈辱和恼怒抬一下高了好几个分贝,“我命令你,立马把我放了!然后…你等着,当场就会有一、一百种的即死魔法来替你收尸!”
“哇哦,‘一、一百种的即死魔法’吗?”西奥塞斯夸张地做着模仿,“从我们首席大魔法师嘴里说出来的话,分量就是不一样!但是,念出即死咒术这种事,过去一周里你随时都可以做到啊,你的嘴巴又有没有被封住。莫非……”老头摆着一幅吃惊的样子,“你的魔力一点也使不出来了,洛贝利亚大人?”
“别给我阴阳怪气的!”美妇怒视着对方,“你们这些胆、胆小鬼,净知道耍些阴险的手段,背后伤人…哼,就连一周之前,你们也是依靠了这条该死的项圈,才得逞了阴谋!”
“是呀,你说没错,你的实力确实令人忌惮,所以只有最蠢的蠢货才不会使用这条项圈呢!不过,我说,”老头的口吻嘲弄了起来,“即使我把你松绑了,按照你目前的状况,你又能奈我何呢,梅莉?想象一下,你被放开以后,就这么袒胸露乳地一边发情,一边发动咒术,在我死成之前,估计你的奶水会更先地流满一地吧!哈哈哈!”
“哼,那也强过你失败的一生!研究永生魔法失败,追求我失败,竞选首席大魔法师失败,笼络王权也失败。你这一生里,有做过任何成功的事——咿呀?!”
女人话未说完,一股难耐的燥热自她的下腹升起,向关不住闸的小穴送上了又一缕春潮。
骚水响亮地泼洒在地,不留情面地出卖了主人寂寞空虚被媚药整整摧残了一周的内心。
西奥塞斯朝旁边探出头,把春意盎然的景象从头到尾全看进眼里。
“嗯?梅莉,你说了啥?”他打开手掌贴到耳边,“刚刚水声有点大,我没听清楚。”
首席大魔法师死死盯住老头,双眼稍微发红起来,瞳仁中可以看见她已经四分五裂的自尊心,正朝着更碎的状态解体。
“咕、咕呜……杀、杀了你……”
“哎哟,又要杀我呀,梅莉。”西奥塞斯哄小孩似的说道,“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发情的每一个姿态——还有什么是我没见过不止一遍的?怎么到了现在你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害臊呀?”
说着,他抬手示意,侍女将一个银质托盘端到他身旁,上面摆着一罐媚药以及大小不一的数支画笔。他拿起一支。
“其实呢,我很能同情你的感受,梅莉。”西奥塞斯继续说,一边把笔头泡进罐中,“从受到监禁开始,你无时不刻都要忍受媚药的效果,而且一丝快感也没被允许,上一次你高潮还是一周以前呢。这些日子里你肯定过得一天比一天辛苦。我猜,你现在最渴望的事,就是有谁——甚至是蛮族也可以——能狠狠让你高潮得死去活来吧?”
“胡、胡说!”美妇的面颊红到了极点,“我、我怎么会渴望如此下、下贱不齿的事!情、情欲这种肮脏的东西,从来与我无关!我不像你,我是不、不可能允许污秽之物玷污我高、高贵的血统和身份的!”
“哦,是吗?这么说的话,你其实并没有很空虚、很煎熬、很期待哪怕是最小的一丁点儿刺激?”
“怎、怎么可能!无、无论你再把我关上多久,无论你用什么龌、龌龊的办法,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结——呜咿咿?~~!!”
嘴硬到一半,首席大魔法师突然惊慌地瞪大了双眼,半张的红唇间颤悠悠地飘出了一声媚叫。
一道轻软又不失柔韧的触感冷不丁碰在肥乳上,微小的刺激被饥渴的神经放大数倍,激得美妇柳眉高挑,脸上强撑的倔强迅速崩溃。
但下一瞬,一道心形的淫纹旋即出现于她小腹上子宫的位置,忽明忽暗地闪烁妖冶的紫光。
于是,本将席卷整对乳房、乃至整具身躯的欢愉就地蒸发,消失前仅往小穴贡献了又一潮寂寞躁动的骚水,“哗啦啦”地把水洼中淫纹的倒影打得碎散。
西奥塞斯坏笑着,手中的画笔一动不动轻戳在美妇的左乳上。
“梅莉,刚才你是不是差点就高潮啦?”他俯视着面前那张留恋不舍的骚脸,“被小小的笔刷随便一碰,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应,看来你的嘴巴和你的身体所表达的,完全是相反的意思嘛!”
“才、才不是!闭嘴!”美妇急忙辩解,“我、我只是被吓了一跳而已!这种不、不痛不痒的小动作,无、无论重复多少遍,我都不会——呜噢噢?!!”
老头的手稍稍一抖,仅带动刷毛轻巧地往下擦过,就令首席大魔法师再度满含春情地淫叫出声。
“真是不好意思,梅莉。我年纪大了,手已经握不稳东西啦。”西奥塞斯道着歉,笔上的动作却不停下,右手稳稳当当操纵笔杆继续往下刷,让吸饱了媚药的扁平笔头在上乳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路越来越长的粉色湿痕。
“咕呜噢噢?~~!!”
老头施加的压力不强,速度也不快,但由于笔刷上无数细毛构成的微妙质感,外加女人被开发得分外敏感的身体,最暧昧的动作也变得大胆无比。
绵密的刷毛吸走不断浸出的乳汗,作为交换留下一道湿黏晶亮的媚药。
高浓度的剂量透进肌肤后,火辣辣的热意一下遍布了整只乳房。
西奥塞斯一直画到美妇圆润的乳晕边缘才停手,算是运完了一笔。
接着他转向右乳,写起对称的书法来。
同样细腻摩挲的笔触,同样作用于乳腺最深处的媚药,在煽风点火的挑逗下,美妇的双眼愈发露骨地散播出渴求快感的信号,双颊越是晕上了化不开的醉人妩媚。
可同时,摇摇欲坠的自尊又驱使她继续做些无用功,去用洁白的牙齿把下唇咬得鲜艳欲滴,勉勉强强抑制住丢人的呻吟。
这种无谓的挣扎自然无法隐瞒她鼻间不断发出的娇哼,也阻止不了水声在画刷描完了两竖之前,伴着淫纹又响起了两次。
“……哈……呃、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