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阴部就在我眼前，微微隆起，像个羞涩的小丘，阴唇粉嫩嫩的，边缘有点卷，像花瓣沾了露水，阴蒂小小的，像颗嫩芽，藏在毛发下，湿漉漉的，像刚哭过的眼。
我盯着她看，脑子里烧得一片空白，她腿抖了下，低声说：“别看那么近……”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羞得像要缩起来。
我没退，凑得更近，鼻尖差点碰着她阴毛，低声说：“姐，我想看清楚。”她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眼闭得更紧，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深吸一口气，腿绷得笔直，脚趾蜷在袜子里，白色袜边卷到脚踝，像个羞涩的点缀。
我盯着她阴部看，她阴唇颤了下，像在努力，尿道口小小的，像个粉红的小点，藏在褶边里。
我手撸得更快，喘着气，眼睛死死锁在她那儿。
她使劲了，肚子一缩，阴部抖了下，终于尿了出来，一股细细的黄水喷出来，像条小溪，淌过阴唇，冲着马桶里落，水声哗哗响着，像雨打在瓷砖上。
我凑近看，尿液热乎乎的，带着点咸味，溅了点在我脸上，我没躲，盯着她尿道口看，小小的口一张一缩，像在喘气。
她的尿流细得像线，淌过阴唇边缘，粉嫩的褶边被冲得颤了颤，湿漉漉的，像刚洗过。
阴毛被尿打湿，几根黑丝黏在皮肤上，像墨画在白纸上。
我看得头晕目眩，手撸得更快，低声说：“姐，真好看……”她羞得不可自已，低声说：“别说了……”声音抖得像要哭，手攥着我肩膀，指甲掐得更深。
我没停，伸出手指，碰了下她尿尿的地方，指尖滑过阴唇，碰到热乎乎的尿流，她一激灵，低声喊：“你干嘛！”手猛地拉开我，可尿没停，歪了下，溅到我脸上，淌进我嘴里，咸咸的，热热的，像海水冲过来。
她羞得脸扭到一边，眼睁开了，水汪汪地瞥我一眼，低声说：“脏死了……”可尿流还在淌，哗哗响着，像停不下来。
我没在意，舔了舔唇，脑子里烧得一片空白，手撸得更快，鸡鸡硬得像要炸。
我凑近她，尿流冲着我脸，溅到我鼻子上，热乎乎的，像在洗脸。
她腿抖得厉害，脚踩在马桶边上，脚趾蜷得死紧，阴部完全摊在我眼前，尿道口一张一缩，水流细了点，像在收尾。
我盯着看，脑子里全是她羞涩的样子，低吼一声，爆发了，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白液喷出去，我身子往前倾，试图凑近她，射到她阴部。
精液溅在她阴毛上，黏在黑丝里，滴了点在她阴唇上，白白的，混着她刚尿完的湿气，像画在她皮肤上。
她呀了一声，低头看，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松开我肩膀，低声说：“你这家伙……”声音软得像撒娇，带着点羞。
我喘着粗气，跪在那儿，手撑着她膝盖，精液滴在马桶边上，尿液还淌在我脸上，咸味烫着我舌尖。
她腿抖了下，慢慢放下脚，坐回马桶上，低声喘着，眼低着，没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