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抬才发现,茶壶很轻,里面不像是有茶水的样子。
开盖一看,茶壶里的茶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已经干在了茶壶壁上。
助理想要接过,去清洗茶壶,我摆了摆手,将茶壶放回原处。
校长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他只是不断地写着,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额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突地开口,“你在写什么?”
校长浑身一震,却道,“日记、日记而已。”
他手下写字的动作越来越重,几乎要把纸张划破,像是在挣扎。
我看向他的笔端。
笔杆摇晃的幅度和方向每隔几秒钟,就会重复一遍。
也就是说,他看似在不断地写着日记,实际上写的却是同样的东西。
我凝视着他额上的汗珠,突兀地起身,一把抽走了他的日记。
他猛地抬头,进门后,我第一次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目光中,带着被我发现异常后的如释重负,与难以遮掩的焦躁。
那日记上只写了一句话,这一句话不断地、反复地被重复书写,字迹从工整到凌乱,密密麻麻的字,大大小小的,一层叠着一层。
日记上写着——
百年育人
……
游泳课。
学生们像一群热情地小鸡仔,排队往泳池走去。
不用刻意找三校草的踪迹,只需要往人最多的地方走,就能看到三校草的身影。
三名校草被围在中间,学生们想和他们聊天,又推推搡搡地不敢上前。
花公子时不时温柔地对着周围的粉丝笑笑,夜王子懒洋洋地嚼着泡泡糖,对身边的冷殿下说,“冷,一会比赛游泳怎么样?看谁游得快?”
冷殿下淡淡道,“不管怎么比都是我赢。”
夜王子好胜心升起,“那可不一定。”
花公子笑道,“夜,你的音乐比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夜王子吹了个泡泡,“无聊,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还没有上次遇到的那个笨女人有趣。”
他说着,笑了起来,侧头问,“对了,听说那个叫月蝶的女人,也报名了医药大赛。”
花公子无奈地笑了笑,“对,我会尽量不让她输得太惨,让女孩哭可不是绅士风度。”
三名校草一边聊天一边等待老师。
临近泳池处,突然发生了一起骚乱。
“她们落水了!”
“糟了,谁会游泳?”
“你们急什么,说不定是她们故意借此机会吸引三位校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