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以苯基乙胺、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等“爱情激素”为最。
也就是说,某一部分蛊虫可以影响人体激素水平?
有点意思。
既然有能影响“爱情激素”的蛊,是不是也能炼出影响其他激素水平的蛊?
很多疾病与人体激素水平有一定关系,譬如产后抑郁。
倘若能炼制出“抗抑郁”、“抗狂躁”类型的蛊,医药行业应该会受到极深影响,甚至称作医药界的变革也不为过。
好一片蓝海。
苗疆女蛊男毒,圣子既然说过,想要拉动寨子经济发展,那么研究所聘用苗疆女子专门炼制用作医药诊治方向的蛊,他们应该也会答应吧?
毕竟,这也是双赢。
我下意识想给助理电话,让他去安排这件事,可想到助理,心口又是一阵酸软,像是被人抓紧了心脏似的。
我忍不住按了按额角。
对了,办这件事之前,还要先把红线蛊解开才行。
这么想着,前方突然响起了唤我的声音。
“总裁。”
我抬头,几日不见的助理正穿着一身病号服,站在走廊里,笑着看我。
这一瞬,我听见了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好似要冲破胸膛。
第106章
“你的报告。”
“谢谢总裁。”
他伸手接过,习惯性地站在我的身侧。
明明是很寻常的举动,我却忍不住把注意力分到他的身上去。
明明他和往常一样,极安静,只有在我需要的时候才出现,其他的时间,安静地像不存在。
我不得不佩服蛊的效用强劲。
我非常厌恶被束缚和胁迫,可现在,哪怕我知道我对助理的感情、与身体上的悸动,都是因为蛊而产生的,但我对此竟然没有产生太强烈的反感,甚至会产生“世上有这么多种蛊,偏偏我们中的是红线蛊,这说明我们命定有缘”这类的荒诞念头。
怪不得控心蛊是禁蛊。
不过好在,蛊无法直接操控行为。
身边传来细微的窸窣声,助理已经翻完了体检报告。
“看完了?”
“是的。”
“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还好,没什么不适。”
助理的笑容一如既往,好像无论是情蛊还是红线蛊,对他都没有什么影响。